我的解釋也忽然臉色變的蒼白起來。
老兵,你沒開玩笑吧?廖志康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我知道他也想到了某些不好的東西,不過我向來不信這些,但是我也想不出兇手究竟是怎樣造成的這種結果。
要在一天之內,讓兩個大活人變成乾屍,就算是現在的科技也無法做到,難道這又是一宗古科技的犯罪?
我有些疑神疑鬼的想到了那種可能,因為沒有其他的原因可以解釋這種詭異的殺人手法,只是現在的現場有些騷動,那些記者正在到處尋找著合適的角度觀察著我這裡的情形,過去和記者們交涉的警員也十分為難的阻止著那些記者進行拍照,但依然有人繞過了邊上的警戒線,甚至有的人爬到了旁邊的小樹上。
先控制下現場的秩序,你和那些記者聊聊,一開始發現車子的那幾人呢?我詢問著一旁的廖志康,發現他還沒有緩過氣來,現在的臉色仍然非常難看。
知道了,你馬上做什麼去?廖志康深呼吸了一下,我看見他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眉頭因為疼痛稍稍皺起,不過隨後臉色開始漸漸恢復正常。
我去車上問問雅寧檢查的怎麼樣,她的職業可是法醫。我指了指旁邊的公車,廖志康理解的點點頭,轉身走向那些記者。
既然那些記者都已經交給了廖志康,現在我倒是暫時不用去煩心事情會進一步擴大化,重新走上了公車,發現法醫的檢查還沒有結束,但是一具屍體已經被法醫略微的移動過,我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邊低聲詢問。
怎麼樣了?發現了什麼?
法醫用手按了按那具男屍的腹部,緊皺著眉頭開口道,你來看看,對了帶上這個。法醫從包裡拿出了另外一副手套遞給我,我便蹲下來順著她指著的地方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
這裡怎麼了?我不解得問著法醫,法醫把我的手放到了那具男屍的腹部上,用力的按了一下,我忽然感覺到,那個男屍的腹部好像是充氣氣球一樣,裡面感覺根本就是空的,雖然現在基本上是前背貼後背,這人已經是乾屍一具,只有在他的腹部用手觸碰過後才能發現,在那裡面好像有著什麼東西,並且隨著我們的指壓,腹部的膨脹程度還在增加。
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麼?我收回了手,開始注意邊上被法醫移動過的女屍,發現她的腹部也開始微微隆起,那個女的腹部也是這樣?
是的,所以我剛剛違反規定移動了她,不過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法醫還在對男子的身體各處進行著仔細的檢查,我就待在一邊沒有說話,看著法醫的工作。
法醫在檢查過男子的正面之後,沒有發現其他特別的地方,便讓我幫忙,扶住男子的身體,露出他的背部,我便立即動手小心的把男子的身體側翻了過來,扶住之後,法醫低下頭開始檢查那名男子的背部。
老兵,別動,有點發現。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有些累人,所以我移動了一下身體,但法醫突然喊了我一聲,我立即停止了動作,轉過頭望著她。
有什麼發現?我也想看看這男子的背後出現了什麼,著急的詢問法醫,法醫沒有回答我,而是拿手在那男子的背部摸索了一會,最後才站起來示意我可以了,我便放下了男子的身體,站起來脫掉了手套。
剛剛發現了什麼?我追問著法醫,法醫讓我等等,拿出了電話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接著站到了一邊開始低聲的和電話裡的人說著什麼。
我雖然著急的想知道法醫發現了什麼,但是看見法醫如此謹慎的樣子,卻也不好開口,只能在一旁焦慮的剁著腳,等待法醫聊完電話。
幸好法醫這通電話沒有打多長的時間,只不過一分多鐘,法醫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鐵青的走到了那兩具屍體的前面,告訴我,通知所有人不要移動這兩具屍體,先想辦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