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他們就事半功倍了。德武曾經是先帝的忠臣,太后執政之後,也曾多次提到兵符之事,可是都無果而終,可見,德武並不是真心對待太后。李公公在太后身邊隱藏多年,對朝中之事很是上心,也礙於太后的威嚴,不能表現出來,這些年的處心積慮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這次聽聞太后要將女兒下嫁德武的殘廢兒子,無疑而問,太后並沒有打算交出權力,既是皇上沒有離宮,大婚過後也會敷衍,皇上畢竟是兒子,決不能造次威逼,太后正是看中了這點,才會遲遲不交出權力,這也難過,把陽平嫁給鎖裡,等於看住了嚴耿,文武雙全,再拉攏住德武,她的如意算盤真是打得太精明瞭。也是要穩軍心嘛,德武喜事盈門,開懷暢飲,心情十分愉悅,他心裡想什麼,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李公公,德武今日決定帶你到附近的山上走走,這裡環境可是天然的,您是喜歡詩詞歌賦的,這裡應該符合你的眼光。”德武殷情的招待李公公,盡著地主之誼。
“德武將軍客氣了,雜家也是閒散之人,到了這把年齡,還能承蒙將軍青睞,實屬雜家的幸事。”李公公與德武將軍並肩向山上走去,鴻禧和小安子在後面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讓鴻禧心中升起漣漪,依著李公公的身份,斷然不該過問邊關之事,他既然插手朝政,難道是想宦官當政,小安子看出他有心事,“主子,怎麼了?著急回去呢?”
“沒事,跟著走吧,不要多言。”鴻禧已經無心欣賞這周邊的景物,回到宮裡又要面對太后的肆意擅權,自己再有能力,也必須想辦法讓她交出權力才行,他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連清,記得這個女人送自己出宮的時候,是那樣的大度和深情,這次回去了,一定要謝謝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來,鴻禧嘴角浮現一絲笑容。
廖福帶著人馬做護衛的工作,一直跟在隊伍的一側,也盤算著該怎麼讓鴻禧注意到自己,他時不時看著鴻禧,“喝點水吧,這條山路不好走。”他遞過水壺,並不停留,起身繼續向前,不過是為了防止皇上產生疑心,也要小心瑞敏派出的其他眼線。
鴻禧接過這莫名而來的水壺,看了小安子一眼,他接過去先喝了幾口,用袖子擦擦壺嘴,交給皇上,他看著廖福離去的背影,一仰脖子喝了幾口,拿起水壺,指指前面的廖福,“拿去還給他,打聽一下他的關係背景。”
小安子點頭會意而去。不等一干人馬上到山頂,瑞敏便親自急急火火騎上快馬跑到山下,大氣都不敢歇,直接奔到山頂,“將軍,宮裡出事了。”
德武得知情況,大失所望,李公公倒是心中竊喜,延陵死了,固然可惜,不過,也打斷了兩家聯姻的局面,對他以後的佈局很是得力。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這裡真正傷心的是鴻禧,他的身體晃動了幾下,險些摔倒下去,小安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主子,挺住了,延陵公主已走,即便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要等回到宮裡,稍安勿躁。”
延陵的頑皮搗蛋從來沒有讓鴻禧真正的去厭惡過這個妹妹,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就這麼走了,還是斷斷數日,就陰陽相隔,他豈會不難受。
德武將軍一下子從雲端跌倒了谷底,李公公在一旁相勸,“德武將軍節哀吧,也許貴公子與公主還沒有這個緣分,倒是太后現在的狀況一定不好,雜家就不再這裡逗留了,要趕緊啟程趕回去。”
德武心有餘悸的擺擺手,“瑞敏,你送送李公公,把路上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操心辦一下,我身體不服輸,需要躺一會兒。”公主為了賜婚的事情,而上吊自盡,現在已經傳遍朝野,丟人不說,要是讓兒子知道了,怕也是要出事的,他趕緊命人拿過紙筆,寫了家書,讓快馬送回去。
鴻禧呆滯的目光坐在營帳裡,小安子麻利的收拾著東西,“主子,您讓我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