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的臉上輕輕得揉動,但這樣親密的舉動讓德拉科非常的不適應,他搖晃著腦袋極力甩開潘西的手
“我只是一個晚上沒睡好,為什麼聽著你們的話,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得了不治之症一樣”
任何東西一旦過度了,就會讓人火大
就好比微風細雨,一邊在窗前賞雨,一邊聆聽著風雨聲品茶,這是一種享受,從古至今無數的詩人對此讚不絕口但是一旦風雨過大了,變成了狂風暴雨,恐怕就沒有那個詩人能開心的品茶作詩
德拉科就是這樣,潘西的關心他很感到,也很感謝自己能有這樣的朋友,但是他並不喜歡這樣過份的關心,會讓他感到束縛
“真的嗎?那好吧”
作為純血貴族,從小母親的教導就告訴她過猶不及的道理,明知道德拉科的話僅僅只是敷衍,可潘西還是知趣的打住了這個話題
只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關心著他的並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好影響,這樣就夠了
“走吧,老狐狸的邀請是時候了”
看了看錶,薩菲羅斯發現已經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叫上了德拉科將他從潘西的溫柔陷阱中解脫了出來
明明是麻瓜發明的小道具,但是巫師也流行了起來,很多生活上的小工具在巫師界並不罕見就好比手錶艾懷錶艾打火機之類的小工具,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加便利的話,巫師也不會真的排斥
“奶油薄荷糖”
隨著正確的口令,校長室門前攔路的兩尊石像移開了步子,將大門打了開來
“歡迎,孩子們請坐吧,我這裡有不少來自蜜蜂公爵的糖果,要不要先吃一點呢”
就像他說的,他真的從書桌的抽屜裡倒出了很多的糖果,滿滿一大盆各色各樣的糖果和點心這裡的一盆,指的可不是吃飯時用的碗,而是盛東西時用的大盆
德拉科和薩菲羅斯不禁眉角抽搐般的挑了挑,這麼多的糖果,即使是他們這些出生良好的貴族少年都不會一次買這麼多
天知道這個老狐狸怎麼沒有的蛀牙,他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按時刷牙的傢伙,該說龐弗雷夫人的技術太好了嗎?
“謝了,但是我們並不需要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要先離開了”
薩菲羅斯怎麼看那堆糖果就像不懷好意似得,他可沒敢忘記鄧布利多這個老東西可是和斯萊特林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混球,誰知道他會不會在裡面動點什麼手腳
他絲毫不懷疑,鄧布利多肯定在曾經幹出類似的事情
“好吧,真是遺憾糖果這種東西,是多麼甜美的存在啊”
鄧布利多一邊說著惋惜的話,一邊隨手剝開了一粒糖果丟入口中
……
“德拉科,真慶幸!幸好你沒有吃掉那些糖果呢,我在上面聞到了濃濃的吐真劑的味道該死的鄧布利多!”
從校長室出來到無人的角落,薩菲羅斯頓時對德拉科悄悄說道
“什麼!吐真劑?他怎麼敢……不過,真是多餘的的本少爺的品味還沒有差到會吃下那些糖果”
從校長室出來,安心下來的德拉科還有些心不在焉,聽了這話差點沒跳起來原本還不知道吐真劑的問題,聽薩菲羅斯這麼一說也是一陣後怕不過他一想起那噁心的蟑螂堆,頓時不屑地撇了撇嘴
“為什麼他不敢這麼做?鄧布利多滿手的血腥,死在他手中的純血巫師還少嗎?”
嘲笑著他的無知和天真,薩菲羅斯點出了鄧布利多光輝之下,是踩著多少純血家族的屍體登上了至高的榮譽殿堂
校長室的談話,德拉科與薩菲羅斯沒有告訴第三個人,就實際上來說,他們的表現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
面對鄧布利多無形的壓迫,他們只是本著堅決不合作,不理會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