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行了,我知道你再跟跟吧。&rdo;談斯諾有些頹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手頭的線索千絲萬縷,可沒有一條是系統而有力的,雜而亂甚至大部分還都是她自己懷疑出來的,沒有證據只有推測,現在她能推測的也只有當年她媽一定跟易安兩人接觸過,至於接觸時發生了什麼事,易安分手是不是被她媽逼迫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在談斯諾的潛意識裡,她不願意相信她最近的母親會對她的愛人使出這樣的手段,就像她當初不願意相信梁易安會跟她分手一樣,可事實就是發生了。伸手推開窗戶,有涼風吹進來,談斯諾將身上的羊絨披肩裹了裹,歪斜著靠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在燈光下被秋風吹落的秋葉,小小的一片葉子,被風一吹就身不由己的從它眷戀的枝頭掉落,哪怕再是不捨,終究要直面分離。
她的易安當初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拿出手機,按到了那串熟悉的號碼上,易安進組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從她出差到花市再回到新城,這段時間裡其實談斯諾很少會想起她,只是現在卻被一片飄零的落葉,勾起了無限的柔思。
她的易安在她面前總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夏天怕熱冬天怕冷,每次都會撒嬌一般用著軟糯的語氣跟她說著悄悄話,她很會服軟,從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在她有限的人生經歷裡做過最叛逆的事兒就是跟自己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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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上熱搜
電話捏在手裡, 談斯諾一個一個號碼刪掉又重新打上, 最後終於按下了撥通鍵,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聽一聽那個她曾經的姑娘, 小聲的跟她說點悄悄話,不管說什麼都好, 只要聽聽她的聲音就足夠了。
&ldo;咚咚咚&rdo;清淺的敲門聲:&ldo;斯諾,你睡了嗎?&rdo;
門外談月的聲音驚醒了談斯諾, 幾乎下意識的按斷了那串已經播出去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梁易安一身黑色勁裝的戲服, 臉上的妝被汗水打濕, 有些狼狽,慌亂中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卻已經被結束通話, 她再撥過去已經是無人接聽狀態。
&ldo;梁老師,不然明天再拍這場吧?&rdo;武術導演有些擔心的梁易安的情況:&ldo;您這胳膊的傷得處理一下。&rdo;
&ldo;沒事兒。&rdo;梁易安抬頭一笑,指揮著小景拿了噴霧直接往傷處噴了幾下, 額頭上有些細微的汗意,不在意的說道:&ldo;沒事兒的導演, 這幾個動作我都熟悉了, 這些都是皮外傷我忍的住, 我保證不會影響效果的,咱們再來一次吧。&rdo;
最近這幾場都是姐姐的打戲,梁易安演的很賣力,除了一些高難度的武打動作就很少用劇組給安排的武大替身,幾場戲拍下來身上幾乎就沒有好的地方了, 虧的是古裝劇,一身勁裝裡裡外外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出什麼來,也不至於耽誤了拍攝進度。
簡單了處理了下傷處,又重新補妝,等到梁易安抽空再撥電話過去的時候還是無法接通,她有些著急,但是導演已經在等著了,又不好意思再耽誤,匆忙發了一條語音過去,才把手機交給小景,不放心的叮囑道:&ldo;她有電話來,一定叫我,知道嗎?&rdo;
小景拿著電話,使勁兒點頭,自然也是知道這個她是誰的。早先她跟著梁易安,也見她拿著電話發呆或者拼命打著一串永遠也不通的電話,當時的情景和現在也差不了什麼,同樣的焦灼同樣的不安,不同的是,現在的梁易安又多了幾分期待,那時的她眼裡只有一片死寂。
談月端著一杯牛奶,推門進來放在桌上,幾分嗔怪的語氣盯著談斯諾說道:&ldo;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