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把南暮雨身體裡的致幻毒素逼了出來,前後清理了兩遍這才讓她沉沉睡去,然後下樓來收拾朱小建這幫狗雜碎。
“你下的令?你踏馬算哪根蔥?”
“誰家的屁把你這小比崽子給崩出來了?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一眾人全都朝秦風打來不屑目光,除開朱天瑞父子認識這傢伙,還只是上午那一面之緣,剩下的人誰也不認識他。
“你們認識他嗎?”
“是不是哪個大老闆家的公子?”
“感覺不像啊!這穿著壓根沒有半分權貴世家的氣質!”
眾人觀察著秦風,也議論著他。
“靠,這傢伙啥也不是,你們別被他給唬住了。”
這時,杜凱旋跳了出來。
他之前被秦風掐住脖子差點沒死了,攢了一肚子火氣要發洩呢!
此時見到秦風,絕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這狗東西的父母死得早,他是靠著吃鄰居家的接濟飯長大的。”
“五年前還要跳湖自盡沒死成,後來就出海打工去了,估計掙了幾個破錢就覺得身份了不得了,他其實啥也不是……”
杜凱旋對秦風的事情如數家珍。
“陳鵬浩,你踏馬都聽到了,你身為刑探屬的屬長,卻對這樣一個小癟三言聽計從,你簡直就是一頭蠢豬。”
那雷副院長的貼身大秘書,氣急敗壞的吼道。
這一位副院長大秘書叫鞏國源,而雷副院長是剛上任的,他接的正是石泳軍的班。
這石泳軍為那金俊雄行便利,勾結起來加害秦風,自然受到了懲處。
鞏國源跟著雷副院長初來乍到,自然要團結一下當地土豪們,所以就應邀來到了朱小建的接風酒會。
“鞏秘書,你跟姓陳的說這些幹啥?他今天出門沒帶腦子,少跟他浪費口舌,直接把雷副院長請過來,讓他狠狠的抽這姓陳的幾個大嘴巴子。”
“沒錯,我看見陳鵬浩這沙雕就來氣。我們這麼多大佬竟然鎮不住他一個人,還踏馬敢對我比劃槍,氣死老子了,啊啊啊!”
“該死,該死,這沙雕跟姓秦的都該死!”
現場惡語相加,徐茂森等大佬氣成狗。
陳鵬浩表面上一臉冷峻,心裡卻是在笑。
他在想,等秦風真正的身份亮出來的那一刻,鞏國源等人的臉色該是怎樣的呢?
“父親,這個姓秦的壞我好事,他還出手把我打成了這樣,我要他死!”
看到秦風出現,想到被他打攪的好事,朱小建分外惱火。
“兒子你彆著急,這麼多叔叔在這幫我們,姓秦的狗東西跑不了。”朱天瑞非常淡然的說道。
“沒錯小朱,你不用著急,我已經給雷副院長打過去電話了,他正好在這附近跟朋友吃飯,馬上就趕過來。”
鞏國源笑呵呵的對朱小建說道。
“多謝鞏叔叔替我主持公道,等我傷好了一定登門向您和雷副院長道謝。”
朱小建嘴甜的說道。
同時,他看秦風的眼神雖是猙獰,卻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小樣,跟老子鬥,你踏馬還嫩了點。”
“別說南暮雨是你妹妹,就踏馬是你媳婦又怎樣?”
“老子看上的女人,你踏馬必須讓出來,不然老子就讓你全家不得安寧!”
朱小建朝著秦風冷然放話。
秦風怒極反笑,這狗雜碎還真是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你且稍等,我待會就送你歸西。”
秦風森然一笑。
朱小建:“……”
他愣了半秒,然後果斷炸了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