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澤菲的男人在任務失敗後,不會獲得那樣的下場。膽敢對澤菲起心思,哪怕是盧姿藝親口允諾了,事後,男人依舊逃不開悽慘的結局,說不定會更慘。
所以,在聽到盧姿藝打算利用澤菲引盧權悟出手的計劃時,他們都感到了不安。因為命令雖是盧姿藝下的,但澤菲若是因此有了損傷,卻是他們受到懲罰。
本以為這次不是死在混亂中,便是因澤菲而被盧姿藝發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他們,卻聽到盧姿藝取消計劃的言論,讓他們驚訝的同時又鬆了口氣。將澤菲送走也好,這樣的行動根本就不是澤菲這種小丫頭能參與的,退出才是正道。
能讓盧姿藝取消計劃的人,除了花濺淚,便只有澤菲了,果然是特殊的存在!
為了掩人耳目,盧姿藝抽出了一批還未在人前露過臉的手下,將他們分成了四小隊,澤菲便由第一小隊護送出去。剩下的三小隊負責干擾盧權悟的人的視線,每輛車上都有一個和澤菲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假扮澤菲。僅是這樣還不夠,盧姿藝便親自向萊蒂斯提出邀請,到高爾夫俱樂部裡見面,以轉移白衣黨的注意力。
離開的時間選在了大早上,盧姿藝給了還未睡醒的澤菲一個深吻就離開了。
澤菲被人塞進車後座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直到車子開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要離開盧姿藝了,心慌了起來,正想說些什麼就被人打暈了。
“你找死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光頭男人回頭,瞪了一眼出手的男人。
“要是她哭鬧起來,你能哄得住?”將澤菲打暈的男人毫不心虛的吼道。
整車人都沉默了,雖然清楚澤菲不是愛哭鬧的性格,但突然被盧姿藝送走,難免不會多想,萬一失控起來那就麻煩了。所以,將澤菲打暈的確是個好辦法。
罷了,再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想來澤菲也不會和盧姿藝告這個狀。
“咦,好像有點不對勁!”主駕駛座上的男人眼睛眯了起來,握緊了方向盤。
男人們紛紛警戒,將槍握到了手上,坐在澤菲身邊的男人將她護在了身下。
沒一會,澤菲所在的銀色轎車車尾就跟上了兩輛黑色轎車,看那架勢是要逼停銀色轎車了。盧姿藝的人都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見狀並不慌張,主駕駛座上的男人喊了一聲“坐好”,便來了個急轉彎,車尾一甩,竟朝左邊那輛黑色轎車直直衝了過去。左邊黑色轎車慌亂躲避,讓銀色轎車瞅準縫隙鑽出了包圍圈。
“比的就是不怕死!”銀色轎車衝出包圍圈後,就猛踩油門,一路直衝,惹得公路上的車輛紛紛避讓,主駕駛座上的男人想到黑色轎車的慫樣,不屑的笑了。
男人們意識到盧權悟識破了盧姿藝的計劃,所以才會在這條進出城市必經之路的公路設下埋伏,目的就是捉住澤菲以威脅盧姿藝。當務之急便是趕回市內,與盧姿藝取得聯絡,決不能讓澤菲落到盧權悟的手上,實在不行只能殺了澤菲。
哪怕盧姿藝為此剝了他們的皮,他們也甘願,因為他們不能讓任何有可能威脅到盧姿藝的把柄落到盧權悟手上。護著澤菲的男人默默調轉了槍頭,只等萬不得已的時候給澤菲一個痛快。澤菲這時醒了過來,卻不敢動彈,因為她意識到他們遇到了麻煩,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靜。
“嘭——”車身冷不丁遭受了劇烈的撞擊,澤菲被男人死死地護在了身下,卻還是受了傷,男人情況更慘,整張臉都白了。主駕駛座的男人沒有回頭,而是踩穩了油門,猛地轉動方向盤,一個狼狽的甩尾後,停了下來。一輛大卡車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再一看四周,哪裡還有路過的車輛,全被人封鎖住了。
“殺了她,馬上!”意識到出逃無望,主駕駛座上的男人當機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