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灼燒感從他的胳膊上傳來。
毫不猶豫地;後方之水用手將整節衣袖扯碎;露出了衣袖下面一塊焦黑的面板。
好恐怖的吸水性;幸好沒有直接粘在身上。
後方之水不禁如此僥倖得想道。
具備強吸水性的化學物質很多;但任何的化學物質的吸水性都有那麼一個上限;一氮始吸水變會稀釋;但帝督的那個東西居然一直都能保持那麼恐怖的吸水性。
如果沾到面板上;大概就真的只有選擇烈士斷腕了吧。
“呵呵;想要帶著她離開;可沒那麼容易哦。”
舔了舔嘴唇;帝督露出了殘忍的冷笑。
聞言;後方之水理解了帝督的理由;他想要用前方之風這個失去意識的傷員變成羈絆左方之水手腳的拖累。
帶著她;後方之水就沒法突破帝督的阻擊;在打倒他之前就不可能離開。
放著她戰鬥;又要考慮餘波的傷害而束手束腳。
帶著她戰鬥;就更是取死之道。
至於拋棄她獨自逃跑是崇尚騎士道精神的後方之水絕對無法做出來的選擇;他被將軍了。
“居然做到這種地步;卑鄙!”
進退兩難的後方之水終於破口大罵了。
“喂喂;拿人質來要挾敵人;這種事情羅馬正教不是一向做得最歡嗎?雖然我沒有直接見識過;不過這裡某一位可是親身經歷過不少。”
帝督意有所指;後方之水也想到了那個少年;屢次破壞了羅馬正教的計劃;讓羅馬正教為名掃地的超能力者——上條當麻。
對於羅馬正教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後方之水瞭解得也不少;傭兵出身的他並不是不能接受這類的事情。但輪到自己的身上時;卻還是無法抑制得憤怒。
“我要來了哦;你可要保護好你的睡夢人啊。”
帝督的白翼一下子擴大了數十倍;原本就有兩三米長的翅膀更是一口氣長到了三、四百米。
巨大的翅膀扇動掀起的辯吹得後方之水站立不穩;而且當風颳到臉上居然有一種彷彿被刀子割傷的疼痛;讓後方之水臉色大變。
後方之水還算好;身體的魔力本能得覆蓋在身體表面抵擋傷害;可是昏迷過去的前方之風就不同了;垂在後方之水前胸的兩條胳膊短短時間內就多出了幾道刀劍劈砍的痕跡。
好在前方之風的體內已經沒有多少血液了;這時想流血都沒得流。可惜;這隻能說明她離死不遠;絕非一件好事。
後方之水無心戀戰四處尋求脫身之法;現在前方之風氣若懸絲等著急救呢;可不能在這裡被活生生拖死了。
蹲下將手插進了影子中;從影子抽出超過自身長度的武器;手握著巨大的金屬棍棒的後方之水大發神威;一棒將迎面吹來的狂風倒抽了回去。帝督認得這個玩意;這就是上次將他的腦袋變成了爛西瓜的東西、
得勢不饒人;深知自己拖不起的後方之水將棍棒從地上一插;之前下雨的積水源源不斷匯聚到這根金屬棍棒上;很快這根金屬棍棒上面銀白色的光澤就被代表“水”的耀眼的藍光覆蓋了。
可惜現在不是夜晚;無法借到月亮的魔力;不過光是下雨積水的力量也足夠誇張。
吸收了蘊含在“水”裡的魔力;這根普通的金屬棍棒變得威力十足;隨手一揮都能造成不亞於8、9級熱帶風暴的狂風。
“你真的挑了一個不怎麼好的時間和地點呢。”
如果是在深夜;又或者海邊那些適合後方之水發揮的地方;他的實力大概還能上升三層左右吧。
但這裡是學園都市;哪怕之前還在下雨;這裡的地面也沒有多少積水;學園都市的地下排水措施相當傑出;雨水很快就被排走了;後方之水從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