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姑且還是有必要奪取德雷克手裡的《無字法典的。
艾登看向獄醫,以眼神詢問安妮的傷勢。
“只是脫臼,沒有骨折,接上去養兩天就會慢慢消下去的。”獄醫擺了擺手,“沒必要一直躺醫務室,送回去吧,就是別讓她搬重物。”
“看來還是能去玩具車間搞點組裝的活兒,明天就上工吧。”艾登看向安妮。
“我一個傷員還讓我工作?”安妮皺起了臉,
“罪犯沒有普通人的權益,已經挑了輕鬆的活給你幹了,不要給我得寸進尺。”艾登淡定地回道。
“我反正不會配合。”安妮冷笑。
“你對昨天睡的禁閉室意猶未盡了是吧?”艾登挑了挑眉,“就這麼喜歡躺在便器邊上睡覺?”
“禁閉禁閉,你也就這一手了。”安妮挑釁似地看著艾登,“我遲早要出去,你讓我住在禁閉室裡我也無所謂。”
“你這麼硬氣的話,再給你加個持續拘束也行。”艾登面不改色,“一天二十四小時,一直把手拷在身後,手銬拴在腰帶上。”
“那又怎麼樣?”
“等你上完廁所需要擦屁股的時候就不這麼想了……哦不對。”艾登糾正了一下,“那個時候你都不一定能自己脫得下褲子。”
安妮稍稍變了臉色。
這種刑罰艾登基本上沒什麼機會用,就算是以前的卡蜜拉碰到這種威脅也會服軟。
“還有就是,你和現在的室友相處不來的話,我也可以安排其他室友給你。”艾登繼續說了下去,“看你跟剛才那個暴力分子挺投緣的,安排你們同居一下?順便一提,她恐怕還不能算是這裡最糟糕的室友。”
安妮說不出話來了。
“啞火了啊,就這?看來好歹還沒有笨到自尋死路的程度嘛。”艾登欣賞著安妮臉上的不甘,滿意地點點頭。
自打奧菲利婭和其他比較難搞的犯人一起都變規矩了以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品味過將這種頭鐵頭硬的犯人了,調教到只能忍氣吞聲的快意了。
雖然納威·德雷克手裡的唯一權柄確實是個難題,但現在眼前這位海盜公主,無疑是潛質不輸奧菲利婭的快樂源泉。
“遲早宰了你!”許久,安妮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