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火麟立馬掉過頭來朝尹封城一串連珠炮似的發問:“他是什麼人?幾時認得的?幹什麼的?你們什麼關係?”
“吃醋”兩個字,再次從尹封城心裡飄過。
她知道無名八成是出於玩心,故意氣一氣南宮火麟。要知道南宮火麟像個孩子一樣正兒八緊地吃起醋來的樣子,就是尹封城,也難得一見,剛剛無名心裡,肯定是樂開了花。
“一個朋友,不過他的身份現在還不便告訴你。”尹封城道。
“你可小心,不一定是什麼好人。”南宮火麟神情轉為關切,“他手握天罡劍,是雷靈重器,普通人,連提都提不起來。”
“哦,我知道他是修雷靈的,是個高手。說不定,比你還厲害。”尹封城並不感到意外。
“笨蛋。重點是剛才他說耄耋找他,耄耋找他不該派個審神司的人過來傳話嗎?可那個傳話的人,穿的是家丁衣服,而且我認得,那是薛家的家丁的制式……”話一出,南宮火麟有些後悔,不知該不該提薛家,尹封城應該還不知道當年那場浩劫,正是薛家主謀。
“就你跟薛家熟,你什麼都知道!”尹封城十分不高興地推了一把南宮火麟,將他往無名走後空出的位子擠過去。
兩廂正鬧得不痛快,臺上的比武卻引得臺下一陣沸騰——一個冰錐從天而降,一招就解決了馭雷小哥。小哥直到從被扶下臺去,也未見那冰錐主人,是何模樣。
使冰的高手引起了尹封城的注意,她目光隨著冰錐主人緩緩從天上落上來。那是一位白袍的公子,手持冰靈重器白玉冰叉。
“不錯不……”
剩下的那個錯字還沒有說出口,尹封城稱讚的表情就轉而變為驚恐。因為她看到白袍公子腰間別著的一枚白色玉佩,那玉佩,正是尹封城在麒麟山上看到與薛靈鳳說話的那個人所佩戴的。
當年不省人事之際,看一佩戴白玉的人過來同薛靈鳳說了什麼,聽了之後薛靈鳳立馬轉為平靜,這畫面,尹封城死也難忘。
驚恐之中,手不由得抓緊南宮火麟胳膊。白袍公子落地,忽聞薛家坐席處一陣歡呼:“二少爺厲害……”
“他是薛家二公子,薛靈鳳的二哥薛閆冰。”南宮火麟還不知道尹封城在害怕什麼,只道是她見了高手激動的。
尹封城聞言立馬站起來,雙目如火,瞪著臺上的薛閆冰:“薛家,是薛家搞的鬼,南宮雲霆……薛家也有份。”
她氣得全身發抖,語不成句。
南宮火麟點點頭,又拉她的手想讓她坐下,冷靜聽自己說,可尹封城顧不得其他,半點不動地盯著薛閆冰,似一頭將要撲食的豹子。
“薛家……薛家主謀。故意抓了薛靈鳳,是不是?騙你交換,引你入圈套,以我為……餌……,滿足南宮雲霆的報復之慾……”尹封城沒有坐下來,而是自顧自整理出當年的真相。這真相三年之間在她腦子裡來回推敲了無數遍了,加之玉佩主人就在自己眼前,全解釋地通,豈能有半點不真?
“一個一個,都不能放過。”尹封城說著,就要飛身上臺。卻被南宮火麟攔住,三條跳躍著火星的火舌牢牢鎖住尹封城的腰,厲聲說道:“不許逞能。”
尹封城被南宮火麟惹怒,每一次她想報仇,都被他攔下,心裡不忿得很,她拿出衝破審神司結界的氣場周身一震,三條火舌冰封了兩條:“放開我,否則連你也冰了。”
南宮火麟不放,可又不忍使大招,只有憑一條火舌勉強僵持著。
兩人的動靜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臺上的薛閆冰也看向他們:“尹封城?速速送上雪天鵝來!”
聽此挑釁,尹封城更是氣憤,掙扎著要上臺去。
冬日裡的最後一場雪,就這樣紛紛揚揚下了起來,眾人皆感寒氣逼人,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