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就發現你神情恍惚,一副夢遊的狀態,明明就是不小心睡著了之後摔在地上的,卻裝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地上全是灰塵,還真難為你能一動不動的!”
安晨逸冷冷地說著,語氣中居然有些調侃的意味。
我撇了撇嘴,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囔著:“剛才不是你和希兒的對手戲嗎?你哪兒來的時間來觀察我啊?”
聽到這話,安晨逸突然閉了嘴,表情隨即變得嚴肅起來。
我拼命地扭了扭腰,可他手上一用力,又動不了。
此時的我,像極了被壓在爪子下的泥鰍,可是滿肚子不服氣,可是卻無能為力。
這時,安晨逸終於停了下來,輕輕將我放了下來,我頓時覺得恢復了生機,一轉身,迅速開啟保姆車的車門,猛地跳了上去,又以極快的速度關上門。
“好啦,你走吧!我會好好洗乾淨,以後不會再給你丟臉了!”我氣鼓鼓地朝著車門說著,又吐了吐舌頭。
門外沒有了聲音,我愣了愣,悄悄開啟車窗,這才發現安晨逸已經走遠了。
“切,什麼高冷男神嘛,玩兒熟了還不是一樣的愛損人!”我嘟囔了一句,趕緊湊到水盆面前,把臉洗乾淨。
雖然睡意消退了一些,可是隻要一閉上眼睛,我感覺自己還是能分分鐘睡著。
算了,既然那傢伙都說讓我回酒店睡覺了,我幹嘛不珍惜這個機會呢?
這麼想著,心情居然好了起來,於是哼著小曲,搖搖晃晃地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許一帆打來的,不覺精神一振,立馬接了起來。
“死小子,現在怎麼樣了?”還沒等他說話,我便劈頭蓋臉地罵了一句。
“唉,悠悠,我有名字好不好?別老是小子小子的叫我!”許一帆很不滿地回了一句,隨後又壓低了聲音,“後天就是我的婚禮,你來的時候別嘻嘻哈哈的,會嚇到我老婆的!”
“喲,這麼快就維護起你家娘子啦!”我笑嘻嘻地說著,“怎麼會這麼急?該不會是奉子成婚吧!許一帆,你行啊!”
“悠悠,不是這樣的!”許一帆輕輕嘆了一口氣,“後天是我弟弟的生日,日子是我家人訂的,他們想讓這一天變得更不一樣……”
聽到這話,我的心情突然沉重了起來,對於許一帆一家來說,弟弟的去世永遠是他們心中抹不去的傷痛,也許用婚禮這種方式來祭奠,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吧!
“切,時間你們是早就決定好的吧!幹嘛現在才通知我們呢?”我有些不滿地說道。
許一帆似乎笑了笑,輕聲回答:“上次不是說你們要重新開機了嗎?我想少爺和你都會比較忙,如果通知早了,以少爺的性格,肯定會想辦法幫我張羅,可我不想影響他現在的工作,所以把這邊的東西都弄好了,再跟你們說一聲,到時候你們高高興興地來就行了!”
“唉,都不在他手底下幹活兒了,幹嘛還那麼替他著想啊!”我撇了撇嘴,“你的婚禮呀,我們一定會準時參加,把時間地址發到我郵箱裡啊,我來具體安排一下!”
“好呀,一切都交給你了!”許一帆說話的語氣十分興奮,“出院之後,就一直忙著籌備婚禮,都忘了問你,開機還順利嗎?他們沒有再為難你吧!”
“還行!”我笑著回答,“自從聖琪集團換了老總,整個團隊的氛圍好了很多,大家也對我挺友善的!”
“那就好!”許一帆似乎鬆了一口氣,“其它的事情呢,我也沒辦法幫你,不過聽你訴訴苦還是可以的!”
“喲,許一帆,還是你夠哥們兒啊!”我聽得十分感動。
“不過,也得挑時候,千萬別晚上打過來,我老婆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