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如果只是在普通的學校,普通的大學裡面有女學生,這很正常,特別是在歐美國家。
但是,在軍校裡面有女學生在這個時代的所有歐美國家裡面是匪夷所思的。
在這個世界上,在這個時代女人上戰場,真的是很少,所謂的女兵,是真沒有多少。
但是在這裡,在受訓的這個班級裡,很明顯就有的幾個女學生,在接收到口令後,迅速的作出反應,跟男的沒有多大區別。
可見平時,並沒有被區別對待。
“是的,我們的學生都是八路軍的營長連長排長等軍官。
這些女兵,也是一樣。
在我們八路軍,男女平等,負擔同樣的責任,行使同樣的權利!”
陳山河的這一番講解,擊中了自詡文明的西方人心中。
在此時的西方,哪怕號稱文明和開放,但是依然還沒有做到男女平等,最起碼責任和義務,就連最簡單的同工同酬都做不到。
西方的女兵出現在軍隊裡,大多數都是當護士或者軍醫,就連軍醫都少,大多數都是護士。
至於作戰的女士兵,可能也只有蘇聯,才會出現吧!
當然我國也做不到,只有八路軍才會有這種極為先進的,男女負同等責任和義務,行使同等的權力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
陳山河的話,聽在在場除了喬治曼德森以外的人都感覺挺刺耳的。
“但一個女人,如果做護士或者軍醫,我還覺得好一些。
但一個女人去做徒手殺人和白刃戰教官,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可笑?
她會殺人嗎?
她敢殺人嗎?
日本人就算站在她面前,她敢動手嗎?
就算動手了,就那小胳膊小腿兒要跟日軍拼白刃戰,是想讓日軍更興奮嗎?”
這一段話出現在美國記者沃斯口中,在他的傳統認知裡面,一個女人來做徒手搏殺以及冷兵器格鬥的教官,那不是笑話嗎?
教什麼?
歹徒興奮拳還是鬼子興奮拳?
陳山河撇了一眼個子挺高大的沃斯,冷哼一聲,走上了講臺。
“同學們,今天有客人到訪,多國的記者採訪團,來採訪我們獨立二團根據地。
剛才我們有一位客人,對宮若梅老師作為教授你們徒手搏殺技巧以及冷兵器搏殺技巧的老師頗為不解。
認為,女人在徒手搏殺技巧或者冷兵器搏殺技巧方面,是比較劣勢的!
現在我想詢問一句,咱們這一期學生,有11個女學生,現在我想問一下,有沒有哪一位女學生有膽量站出來。
挑戰一下質疑女學生在白刃戰方面一定處於劣勢的美國記者沃斯先生!
有誰有膽子站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