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聽些什麼,他那廂卻沉默了。
丫滴!表在關鍵時刻打住啊!
我一覺睡到黃昏時分。
清醒之後的我,抱著水水傻笑。
阿飛終於沒有失身的危險了,只要林大媽勾引他,他就會吐啊吐、吐啊吐。
我沒良心地想著,管林大媽玩多少英俊少年俊俏青年有為中年不肖老年,她再玩也玩不了兩年了……
白嶺看著我傻笑,他也在傻笑。
“師兄,郭巨俠呢?”
“他與單鶚同去砍柴。”
“什麼柴這麼有意思?需要兩個人一起砍?”
“相互為柴。”
我撲倒。
——哦,原來是砍來砍去。
“師兄。”我啃著內夾鹹菜的熱饅頭,問道:“是不是母蠱移植後,你對我就有感應?”
白嶺一怔,道:“是。”
“那你對水水,或者水水的孩子,是否也會有感應?”
“……”
“我和阿飛,阿飛和我……難怪你會知道他是水水的爹。”
“你是說……”
“瞞你一點都不好玩。”我撅著嘴道:“阿飛是白……呃,飛飛的兒子,而水水是阿飛的兒子,這就是你為何對他和我心有所感。”
“可為何對你……”
“師兄認識我的時候,我懷著水水,他算是白飛飛的血脈至親吧?”
“原來……是這樣……”白嶺滿眼水光,恍然大悟。
“她究竟給你移植的是什麼樣的母蠱?”
“忘憂。”
“啥?!”
忘憂,顧名思義就是裝治……呃,專門讓人失憶的蠱。
我腦海中傳來周華健爽朗的歌聲——
“忘憂草忘了就好,夢裡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個小島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擁抱青青河畔草靜靜等天荒地老……”
我猜測道:“師兄,她是不是曾經想給沈……叔叔下這忘憂蠱?”
“……也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