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照。”
在美女面前,阿遠這種男孩最是容易緊張,飛快的握了握今川原秀的手後,轉頭對楚歌道:“楚大哥,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哦,把我們全校的女生都比下去了。”
今川原秀一聽這話頓時就樂開了花,阿遠把她當成楚歌的女朋友,楚歌還不否認,還誇自己漂亮,今川對阿遠這個楚歌新認識的小兄弟一下就喜歡上了。
“呵呵!你那個和子也很不錯啊,對你也很好。”楚歌隨口開了句玩笑,現如今的少男少女們,談起戀愛來實在是早。
阿遠撇了撇嘴巴道:“和子啊,她和今川姐姐比起來,哪裡有的比。”
場面的氣氛隨著阿遠的到來很快熱絡起來,楚歌雖然聽過關於阿遠的事,但畢竟不詳細,也就隨口再問了幾句。
提到家裡的事阿遠沉默了,楚歌也感覺到自己是不是不該問。阿遠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他父親原本是八十年代初到rì本留學的中國學生,畢業後留在了rì本,並和一個rì本女人也就是阿遠的媽媽結了婚,後來創辦了自己的公司,並把父親也接到rì本來養老。說到母親的時候阿遠沒有再繼續,而是選擇了沉默。讓一個孩子去批評自己的母親的件殘忍的事,楚歌趕緊轉移話題說:“阿遠,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了,說說你在學校的事吧。”
提到學校,阿遠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仇恨,冷笑一聲道:“學校!楚大哥你知道麼?剛才打我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同學。”
楚歌聽了一驚,急忙問詳情。隨這阿遠的敘說,楚歌這才明白。原來阿遠在學校的rì子並不好過,阿遠的校長和班主任都是狂熱的右翼份子,對待中國人人一向歧視。阿遠在班上的成績一直在前面,可就是這樣校長和眾多老師都不喜歡他,這直接影響到其他學生對阿遠的態度。平rì裡阿遠在學校沒少被欺負,找老師投訴從來沒有結果,而且還會招來冷言冷語。以前阿遠家境好的時候,一些流氓學生經常敲詐阿遠的錢,開始阿遠也都忍了,可是家裡出了事情後阿遠沒錢了,這些學生就經常合夥打阿遠,阿遠找老師反映情況,根本就沒人管,一怒之下阿遠和那些學生大打了一場,寡不敵眾的阿遠當然沒少吃虧,可就是這樣,每次阿遠打傷了人,老師肯定要處分他,至於阿遠被別人打的鼻青臉腫的,老師根本就看不見。
無奈的阿遠只能儘量忍耐,今天是週六,說起來也巧了,楚歌讓老闆娘轉交錢給阿遠,拿了錢的阿遠正打算去給爺爺買藥,沒想到在藥店門口遇上了那幫老欺負阿遠的學生,見阿遠有錢買藥,他們就動了搶的念頭,阿遠當然不幹,兩下里就打了起來,之後就出現楚歌看見的那一幕,看見了怒急的阿遠是如何打跑那群學生的。
聽了阿遠的遭遇,今川原秀在一邊眼睛都有些紅了,儘管阿遠說的很平淡,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可是楚歌還是從阿遠時不時抽動的嘴角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少年早熟啊!楚歌不禁在心內感慨,阿遠的這段生活經歷,希望能成為他今後處世立身的財富吧,楚歌在心裡默默的祈禱。
“不行,他們能這樣?我一定要去教務署投訴他們,幫阿遠討回一個公道,要學校賠償。”憤怒的今川原秀揮舞著小拳頭,似乎是自己遭受到了這些不公平的待遇。
楚歌聽著不做聲,心道:有用麼?這裡是在rì本,rì本人仇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十九世紀末就教育國民要以征服中國為己任,雖然二戰後右翼勢力很長一段時間內受壓制,可是這些年rì本zhèng ;fǔ的所作所為,哪一次不激起中國人民的憤怒,中國zhèng ;fǔ雖然嚴詞抗議,可rì本zhèng ;fǔ官員不照樣我行我素麼?
“有用麼?他們真的能賠償麼?”看來還是賠償打動了阿遠的心,畢竟現在阿遠太需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