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女秘書扭著水蛇腰走了進來,在暴怒的劉湘安耳邊輕聲的低語幾句後,劉湘安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太好了!這下老子要讓林淵橋這個死兔子好看。”
說起劉湘安和林淵橋的恩怨,那得從三年前說起。兩人本來都是華人財富榜前五十名有力的競爭者,三年前林淵橋在股市上伏擊了劉湘安,劉湘安損失慘重,也失去了爭奪前五十名的機會,倒是林淵橋上去了。每次看到財富雜誌上林淵橋那自信的笑容,劉湘安總有一種把林淵橋碎屍萬段的怨念。
這三年來劉湘安可謂苦心經營,終於在林淵橋身邊安插了一枚棋子,剛才女秘書帶來的訊息正是關於林淵橋在股市上的最新動作。
“這一回我要林淵橋把以前從老子這拿去的都吐回來。”劉湘安一手在女秘書的臀部上努力的摸著,一手得意的拍著桌子。此時助手識趣的退了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
劉湘安一等門關上,便迫不及待的將女秘書按在桌子,一手撩起短裙,一會的工夫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喘粗氣的聲音和跌宕起伏的呻吟聲。
……
楚歌找到胡堪的時候,胡堪正獨自在小雅齋裡喝著酒。看見楚歌的胡堪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兄弟!你來了,陪哥哥喝一杯。”
楚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的陪著笑坐下道:“怎麼了胡哥?”
“哥哥終於zì ;yóu了,zì ;yóu的代價真大啊,房子,車子都不是我的了,現在就剩下這間店面和裡面的東西屬於我,可惜的是女兒的撫養權我沒能爭取到。”胡堪的笑容顯得有些寂寥,男人在感情上有時候往往比女人還放不開,這種經歷楚歌覺得自己也算經歷過吧。
楚歌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能端起酒杯也幹了一杯。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並不是什麼好事,楚歌不想勸,這時候是需要發洩一下。
“胡哥!過去的就別想了,好rì子在後頭呢。”楚歌最終還是沒能免俗,這句話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了。
“媽的,老子只要有店在,將來一定要那個賤女人後悔。”胡堪的語氣近乎惡狠狠了。
楚歌順著胡堪的話道:“想不想在股票上撈一把?”楚歌清楚的知道,像胡堪這樣的男人,最好的勸解辦法其實就是激起他的鬥志和yu望。
胡堪何等jīng明的人,楚歌給他帶來的驚喜不是一次兩次了,立刻就明白楚歌話裡還有話。
“怎麼?想讓哥哥做點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胡哥你要是相信我,拿出點錢來去交易所開個戶頭,等我是訊息行動就是。”楚歌儘量平淡的笑道,胡堪一聽立刻笑了起來。
“哥哥現在可不比以前了,只能拿出五十萬來,我還能去借個五十萬,到時候我們哥倆五五分帳如何?”
楚歌微笑道:“那倒不必,你出本錢,當然應該拿大頭,我拿四成就行,不過這事最好就我倆知道。”
楚歌並沒有在胡堪這過多的逗留,被重新激起鬥志胡堪也忙著出去張羅錢的事情,楚歌收拾了幾件衣服變上小米那去。對小米的感覺楚歌很矛盾,小米給了楚歌很多以前不曾感受到的溫情,可惜楚歌清楚自己不能給她任何的承諾,唯一能給的也許只能是經濟上的一點回報吧,只是不知道將股票資訊告訴小米,算不算的上是經濟上的回報呢?
看見楚歌拿著行李過來,小米的笑容比怒放的鮮花還要燦爛,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臉上,雖然這種幸福可能很短暫,但是小米似乎已經不在乎了。
小米對楚歌的信任有點盲目,當楚歌建議她去交易所開個戶頭的時候,小米一口氣就答應下來,小米的熱情和溫情令楚歌的不安又加重了幾分。
“做完這一票,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