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到心裡好像結了一層又一層的疤,退了一層層的疤之後又結了厚厚的一層。
那麼緩慢的疼痛,不經意間的提起吐氣,不經意的眼睛模糊。
陽光正好,體驗著孤獨的人平靜的站在陽臺上給花花草草澆水。
時光冉冉,曾經被一個男人珍愛無比的長髮還溫柔的存在著女人身上。
長髮被他指尖輕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但是人,卻已經不再相見。
打那以後,沒有一通電話,沒有一則訊息。
兩個人對彼此最深的印象,成了從媒體上,甚至朋友間,她都沒再怎麼來往。
不是她薄情,只是這段時間,只想一個人靜下來,讓那疼痛悄無聲息的流逝。
曾經的無數個深夜裡,有個男人在耳邊低喃著:寶貝,寶貝……
曾經的無數相知的日子裡,那深邃的眸光靜靜地望著她……
曾經的,那個男人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小小的舉動,每一次溫柔的相視……
還記得戚雪結婚的那晚後來,他去給她送小雪公寓鑰匙的那一場。
其實沒想過在離開前還可以再見。
她輕輕地沉吟了一聲,又認真的澆花。
無論曾經怎樣,她現在很平靜,努力在這邊將生意做到最好。
傅瀟因為傅佳要結婚的事情而被逼要回國內去詢問戚暢的意見,那時候他們的新酒店情況已經穩定。
“回不回?”
面對在陽臺上澆花的女人,他靠在門框鄭重的問了聲。
陽光明媚,藍天白雲,青山碧水。
新酒店落成的地址非常神秘,亦聞名,她也是花了大價錢造就這裡。
“婚禮日期是哪天?”
她淡淡的問了聲,穿著一身舒服的灰色休閒服穿過陽臺的花牆把澆花的瓶子放在原處後進了辦公室。
“五天後。”
他跟在她身後,陽光從玻幕裡投進去照應在兩個人的背後肩上,髮絲。
“不過我訂了明天的機票。”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張機票,她坐在沙發裡看著他手裡的機票不自禁的哭笑了聲。
“你先回去,我晚一點。”戚暢說道。
“去不去?”她拿起旁邊的高爾夫球球杆對他問。
“去。”
於是倆人便一起去了高爾夫球場。
初期的時候這兒並沒有這個球場,不過戚暢覺得實在是太無趣,天生愛運動的她立即又花了重金打造了一個高爾夫球場。
而後面就是他們雄偉的酒店,對,就是雄偉,氣勢磅礴。
因為巴黎著名的酒店太多,她一來不可能做到那麼好,她便要求精益求精,力求最神秘最高檔的一個,可以提供給一些特殊人群用來消遣休息的地方。
他們都穿著白色的球鞋,換上白色的運動服,巴黎的初冬,很暖。
——
傅瀟先回國,回國當日在機場,正好遇上從外地回來的二哥。
傅瀟走過去打招呼:她說晚幾天回來。
傅赫沒說話,邁開步子就走在了前面。
錢秘書看著傅瀟:傅特助好久不見。
傅瀟微微點頭,錢秘書便只好跟著老闆跑掉了。
豐城的天氣……
傅瀟站在機場口看著那片藍天,也怪不得她不願意回來不是嗎?
戚暢回國那天沒有去璀璨,直接回了戚家。
陳穎去旅行還沒回,她拖著行李箱到家之後看著空蕩蕩的家裡不自禁的輕嘆了一聲。
之後下人幫她把行李箱拿上樓,她成了這座大房子裡唯一的主人樣子。
晚上洗過澡把行李箱裡的禮物跟衣服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