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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又是朝臣,有著無法丟棄的倫理盔殼,道德禁念,今天,卻為我勇敢地站了出來,無論是朋友情誼,還是感情糾葛,在這份重情下,難道我就不能為他們承擔一些嗎?

與其同獅子糾纏不休,末不如從頭開始,給我自己一個新的機會,給他們一個平等的開始。

抬起眼睛,望向獅子彷彿能吸引萬物的黑眸,認真地點頭道:“好,我們從新開始。”

獅子掃向月桂、罌粟花、白蓮,緩緩勾起唇角:“有能力,就來搶吧。”

七十二。暗潮洶湧

作者留言

昨晚幾乎一夜沒睡,今天五點就出了門,忙到晚上九點半才到回家,累得手指頭都想罷工。更新完了,大心必須睡覺去了。晚安。

一行六人,外加護衛數人,同上路。

每個人,都懷著莫名的詭異心思趕去‘鴻國’都城。

不知是要娶公主,還是陷害他人娶公主,總之,亂得很。

有人騎馬,有人坐馬車,我則喜歡坐在馬車頂,舒服愜意地曬著太陽,讓全身都暖暖的,這樣,就有了我渴望的溫度。

沿途的風景,除了我,幾乎沒有人去欣賞,一各個各懷鬼胎,明裡暗裡地過著招。

現在,不但是獅子和眼鏡蛇的戰爭,還有月桂與白蓮的對壘戰,只有罌粟花跟沒事人似的坐在馬背上看熱鬧,不時地在我耳邊喚一聲小娘子,玩笑成分巨大。

說實話,對於獅子和眼鏡蛇,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特怕兩位瘟神用眼神掃我,彷彿我欠了他們多大情似的,而實際上,卻是他們欠了我的信任。

也許,這麼說也不對,畢竟,他們有他們的立場與處境,我有自己的驕傲與任性。

曾經的我們是站在不同的山岡上凝望著彼此,儘管眼神是如此纏綿,但卻沒有人真正有勇氣趟下這不知深淺的愛河,爬上對方的山頭,說不清是要佔山為王,還是要一山容二虎。

我之所以喜歡刀子,就是因為它夠真誠,永遠泛著清冷的光,宣示著生人勿進,卻又如此明目張膽地渴望著滾燙的鮮血,不虛偽,不造作。

江米說得對,對於男人,我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強之!

咳……其實這麼說也不盡然,畢竟獅子和眼鏡蛇就不是我強來的,但,也不能說是被我勾引來的。

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再一回神,頭上已經是月朗星稀,周圍卻仍舊是蒼松綠木,看來,今晚得露宿山野了。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裡面的獅子、眼鏡蛇、月桂、白蓮,緩步而下。

我則伸了個大懶腰,從馬車頂支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放下臂膀,馬兒突然受驚,嘶叫一聲,跺著蹄子就瘋奔了出去!

我身形一晃,及時抓做馬車楣欄處,在眾人的呼叫中,玩起了高難度特技。

本來還好,只等著馬兒瘋夠了停下來,卻不想坑凹的山道上,竟然出現個巨大的坑!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殘廢!

眼見著馬兒要奮力跳過去,身後策馬追來的罌粟花忙將手伸給我,我奮力一抓,十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就著罌粟花的力道,我飛身躍起,跳到罌粟花的馬背上。

沒有置疑,無法停頓,在瘋馬跳躍的一瞬,我與罌粟花亦同時躍起,剛剛好跨越過大坑!

噓了一口氣的同時,只聽見隨著馬兒的嘶鳴,馬車與馬兒一起墜入大坑,發出咣地一聲,震起灰塵無數。

坑下馬兒的嘶痛聲傳來,罌粟花掉轉馬頭,站到大坑前,我心有餘悸地探了探頭,望向那深深的溝壑,獨自感慨著:如果此時我在馬車上,即使躲閃防衛得當,沒有骨折,也被這兩匹馬屁股座成了肉餅。

不遠處的焦急聲仍在,罌粟花卻回過頭,對我擠眼睛,不正經道:“為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