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人發話,仍舊死一般沉靜,只有偶爾頑皮的風吹過茅草屋上的枯草,發出輕輕拍打的撲撲聲,不僅讓我懷疑起裡面是否有人這一比較嚴肅的問題。
但看獅子的神情,應該不至於傻傻地站在這裡吹風玩。
於是,我輕咳一聲:“教主大人,你拖欠倫家月俸就算了,還縮在殼子裡不出來,那實在太讓我這做小弟的沒有面子。等會兒要是獅子衝進去咬人,別怪我沒提醒你。”
此話一出,最先反應的卻是我旁邊的獅子,直接鉗過我的小肩膀,眼波爍爍看不出喜怒,卻異常曖昧地沙啞低語:“真想咬斷你的脖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弄亂了衣領而不自知,打著商量道:“還是先一致對外吧。”
獅子一把拉下我的手,伸出佈滿薄繭的有力手指挑開我的衣領,露出我的鎖骨??????
那黑金色的眸子豁然收緊,薄唇緊抿,手指狠狠觸在我鎖骨的某一點上,彷彿要捅出個大窟窿。
我暗叫糟糕,一定是眼鏡蛇高潮時咬在上面的牙印曝光了!
此時,白蓮探過頭來,也隨著獅子的目光掃過我的頸項,葡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人在突然間爆發,瞬間躥到我與獅子中間,張開那尖銳的小白牙就怒斥道:“山兒,你讓誰咬了?讓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