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切吧”。
人群中發現蘇筠這邊居然又解石了,立即圍了過來。
“這塊聽說是剛才老闆送的添頭,根本不可能出翠的。
我之前來就一直見到是老郭踩腳底下墊腳的石頭。
收攤的時候,都沒搬走,扔在路邊都沒人要,怎麼可能出翠!
這要是出翠了,我以後就用頭走路。”
“說的就是啊”。
這些人說不可能的話,也不敢高聲說了。
沒看到剛才凡是嘲笑這小姑娘的,都被狠狠的用極品翡翠原石打了臉。
灰溜溜的遁了,連想留下來看都沒臉留了。
他們就算要嘲笑,這次也要等情況明化了之後再嘲笑。
被人當眾無聲打臉的趕腳可不好。
尤其是那鄙視的視線,千倍萬倍的由不是你嘲笑的那些圍觀群眾還給你時。
真的很想罵一聲:媽|的,別裝的就跟你剛才看出來似的!
不就是你剛才嗓門沒有老子大,別裝的好像你是多明智的似的。
沒聽到,不代表你們沒眼瞎說過那些話!
半斤八兩,誰嘲笑誰啊!
老子就算被打臉,也輪不到你們吧!
很快這塊毛料被解開了。
人群中再次被高|潮了。
他們覺得今天的激|情都快把身子掏|空了。
“是是,是冰種春帶彩?”
“真是啊!你瞧那紫的像水晶一樣透明!”
這塊翡翠是紫色帶綠的,拿在手上把手都映紫了。
蘇筠已經想到要把它雕刻成什麼模樣了。
雖然自己手殘,可是以後有機會再雕刻。
她剛有了五千萬,暫時不缺錢,因此對這看著就喜歡的紫色,是不打算賣的。
看到一臉高}潮興|奮圍過來的珠寶商們,蘇筠說了句:“抱歉,這塊不賣!”
就離開了。
輕輕的不帶走一片喧囂,深藏功與名。
留下一地傳說。
身後沒從興奮中反應過來就被拋棄的珠寶商,和已經傻了的老郭。
忽然重重的“啪”的一聲,是老郭自己抽自己的。
讓你眼瞎,讓你眼瞎,活該你發不了財。
蘇筠朝南邊方向的街道往前走,剛才看到的那個中年大叔是往這邊走的。
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希望那大叔還沒做傻事。
再往前走是一片居民筒子樓。
蘇筠往樓上看去,能不能找到只看緣分。
一處十樓的樓底,真的看到了一個人影。
人影坐在那像個黑點一樣靜止,沒有激動,沒有臨死前的掙扎。
因此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蘇筠上了樓頂。
看到果然是那大叔。
他站了起來準備一躍而下。
“大叔,等一下!”
那大叔回過頭來。看到是蘇筠,這小姑娘的長相出眾,他還記得。
“你不要勸了,你說的那些道理我都懂。
我沒救了,我管不住自己,我對不起大春。
那幾千塊錢是大春給我做小生意的本錢,我卻毫不猶豫的把它又拿去賭了!
我這樣的人渣還有什麼臉面和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我只求下輩子能變成豬變成養,哪怕是被大春吃一頓當成補品,我也想報答她”。
“大叔,你難道有勇氣去死,卻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你的大春嗎!
不要說下輩子,那只是無望的寄託。
這輩子還沒結束,為什麼要把希望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