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傘,打起強光手電,一個似是專家模樣帶著眼睛的中年人,拿著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把畫看了一遍,靠近為首的年輕人。
“沒有問題,是我們那副”。小聲的回道。
“既然畫也交還給你們了,你們這個忙,我爸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已經幫了。
希望以後你們不要在來打擾我們家”。
蘇筠讓自己的聲音儘量平靜,她知道和這些人講道理,就像是講笑話。
果然那為首年輕人嘲笑一樣笑了兩聲:“蘇師傅把我們的古畫禍禍成這樣,如果不能修補回來,我們怎麼能不打擾他呢”。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蘇筠忍不住氣出聲。
爸爸不知情的情況下,裝裱了古畫,把它的確“禍禍”了。
可這不正是他們要的“通關證”。
現在還要找爸爸修補回來,爸爸哪裡有這麼高強的手藝!
這樣的古畫非得找國寶級的大師才能修復。
“她要跟我們講道理”。年輕人笑著對身後的人說道。
幾個看起來都有身手在身的年輕人都笑了起來。
蘇筠冷笑道:“說的那麼好聽幹嘛,我看你們是想殺人滅口”。
年輕人笑著點頭:“這不是挺明白的嗎”。
給旁邊的人示意,“先把她綁了,然後再去她家把她老爸給滅口了。
本來挺輕鬆的一件事,偏偏有這年輕的肥羊送上來。
小女孩,替父受過,這件事可在現代行不通哦”。
年輕人拍了拍蘇筠的臉。
“長得有點過於漂亮點,還得替你找個有檔次的地方,賣個大價錢”。
年輕人有些苦惱的思索。
看著蘇筠的眼神卻猶如看一件貨物一樣冷血。
蘇筠看到朝巷子裡進去的人,千鈞一髮道:“我替你們修補好古畫,以後能不能放過我們家?”
年輕人和那專家模樣的中年人都驚咦的看向蘇筠。
本來他們當初使這個下策,讓古畫的價值跌了很多,也是無奈之舉。
實在是條子追捕的太嚴格。
拼著自傷八百的代價,也要把古畫給弄成高仿。
但是怎麼修補回來,集團的高層也很苦惱。
眼睜睜的看著那上億的錢流走又不甘心。
正在苦苦尋找大師。
可是這樣級別的國寶大師,都是在國家文物館工作的,他們怎麼敢靠上去。
“女孩,戲弄我的下場略慘,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年輕人靠近蘇筠,眼神中流露出的威脅殘忍讓人心悸。
“放過我們家”。
蘇筠把自己的條件重複了一遍。
“跟我們走”。
年輕人帶著手下幾人和蘇筠來到了千塘鎮上的五星酒店。
前臺多看了幾眼蘇筠和這幾個看起來不像普通人的男人。
“這個女孩子真可憐,這好幾個男人呢。。。。。。”
蘇筠原本緊張害怕發白的臉色聽到這前臺小姐的八卦言語,此時則有些又氣又惱的發青又發紅。
身邊的年輕人倒是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到了酒店房間,年輕人往沙發上一坐,其餘幾人在他身後站定。
“你有一夜的時間,動手吧”。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作為助手,在蘇筠身邊,把古畫攤開,放在巨大的書桌上。
蘇筠心裡暗驚,竟然是唐初有禪宗畫仙之稱董牗的《滄溪圖》。
董牗字玄思,號香亭居士,如今故宮博物院裡收藏的《滄溪圖》是明中期魏正明的仿圖。
董牗作為唐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