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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最後一雙寫輪眼的‘優秀’血跡擁有者會有多麼的搶手。只不過,那倆麻煩的兔子別那麼快來才好啊。

嘖,所以說宇智波這個姓氏從來都只是麻煩的代名詞。

傲慢又囂張、偏執而瘋狂、空有野心卻自不量力說的就是這一族,真是讓人打從心底裡喜歡不起來。只不過我可不是那個被仇恨所迷惑、所矇蔽,一味追求強大的力量、整日叫囂著復仇,愚蠢的沒有理智可言的悲催二少啊,膽敢覬覦我之人必將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

力量可不是用來傷害別人的啊,它可是用來守護重要之人、帶給別人歡樂的東西啊,一旦被矇蔽而軟弱下來不復堅定的信念,就只能被力量所掌控而為所欲為。

既然佔據了他人的身體,那麼我就必須要為他未來的人生而負責。這是我所欠宇智波佐助的,嘖嘖,所以說人情債這種東西啊,還真是麻煩透頂!所以我非常清楚的知道,現在說什麼回去都不過只是妄想罷了,誰讓這該死的責任感早已深烙在靈魂之中。

少女眼眸微眯,掩住眼睛深處一閃而逝的冷冽寒光,笑得好不天真爛漫。縱身一躍而下,凌厲的風聲在耳邊獵獵作響,凌空的失重感頓時襲來。在空中調整好身姿,足尖輕點,人已現身於病房外的窗臺之上。

遙望天邊明亮又暗淡的星辰可以指引迷路的遊子尋找到回家的路,只是這裡會有我安身之地嗎?

看到守在病床旁邊熟睡的鳴人,某人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難得內疚地在心裡暗暗劃了個十字。願靈王保佑你,阿門。'靈王:…… 上帝:……'

嘛,不管怎樣,為了咱以後幸福悠閒的米蟲生涯,還要請鳴人君你多多擔待嘍。

終於甦醒 失憶的佐助

寂靜安寧的清晨仍顯朦朧的陽光輕柔的落下,時不時傳來早起覓食的鳥兒清脆的鳴啼聲。

病房中沉睡著的少年緊蹙的眉逐漸鬆動,枕邊凌亂散落的黑色長髮襯得那張精緻的雌雄莫辯的俊俏小臉益發蒼白的透明。蝶翼般濃密的眼睫微微闔動,沉寂寧靜的黑色瞳仁帶著迷濛的氤氳緩緩張開。

下意識的拍開眼前無限放大的涕淚橫流的包子臉,努力撐起沉重虛弱的身體,在一邊白色衣裙的護士的幫助下成功靠在床頭,揉著太陽穴強忍著暈眩。身後黑色的低氣壓緩緩蔓延開來,少年不悅的開口。

“你最好有足夠充分的理由來解釋你擾人清夢的行為,鳴、人!……咳咳……”嘶啞的童音不復平日的清透,少年頓時劇烈咳嗽起來。就著遞到唇邊的水杯緩緩下嚥,乾澀的喉嚨經過水份的滋潤頓時好轉了起來。“謝謝你,護士小姐。”

“嗯嗯,不用謝哦~佐助君是個好孩子呢。”露出溫和的笑意,女人溫柔的拍拍他的頭。

少年鬱卒的扭過頭,抽搐的看著自己現今的五短身材,說什麼“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拍”,這種話完全沒有一點說服性嘛!

“嗚哇……佐助你沒事吧?你終於醒了……”一邊剛剛被拍開的單細胞生物注意到少年扭曲的神色,立刻欲飛撲上來。無奈被人從後面揪住衣領拉開,回頭瞪視著罪魁禍首,不甘的在空中撲稜著手腳,鳴人不滿的嘟囔。“伊魯卡老師,幹嘛拉住我啊?”

“鳴人,我知道你擔心佐助君,不過他剛剛醒過來,根本經不起你的動作,你想讓他在醫院多住幾天嗎?”被放下的鳴人委屈的捂著被敲爆慄的地方,聞言立刻乖乖站好,但仍輕手輕腳的湊近病床上的佐助,一把巴住不放。“佐助你都睡了好久哦~怎麼叫都叫不醒呢~”

“唔~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啊?伊魯卡老師。”眨巴著水潤的黑眸,少年面露疑惑的表情。伸出手握了握拳,喃喃自語。“……就像鳴人說的那樣,感覺像是睡了好久的樣子啊,似乎連身體都變得遲鈍起來了呢。……該死的!白痴鳴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