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
“動手,給老子炸死這群牲口。”
一道嘶吼打斷了眾人的思考,公輸聞站在城牆的遠處釋放了號令,眾人聞聲像城下看去,西域大軍開始進攻了。
祿東贊起身離開,需要他去掌握戰場的節奏,太子黨與兄弟團的人也紛紛離開準備戰鬥。
火藥與火油在這烈日的天氣中發揮了最大功效,然後戰場中出現了讓錢歡心情大好的一幕,一枚火藥落入人群之中,不知敵將下達了什麼命令,竟然又數名敵軍拿著盾牌壓住那即將爆炸的火藥,本還擔心他們會逃離,但卻沒想到竟然主動湊上前。
一聲轟響過後,那些壓住火藥的將士已經找不到了人影。
如今的火藥已經不是當年那如同煙花的東西了,在李惲這傢伙不斷的改造之下變得有點恐怖。
一輪衝鋒過後,荒漠將士未折損一名將士,而西域聯軍損失也不過百人而已,一輪試探的交鋒而已,公輸聞玩的起勁,來到戰場之後這傢伙變得讓人驚訝,這傢伙的內心可能住著一個渴望鮮血的惡魔。
一日之內,這樣的試探從未停止過,一直延續到了日落。
看著漆黑的夜空,錢歡笑了,百日你們折騰我們,現在輪到荒漠將士反擊了。
“來人傳令,四架熱氣球趁夜襲擊敵軍,不讓敵軍炸鍋就不用回來了。”
第九百二十章 夢魘與現實
“按照錢歡那瑕疵必報的性子,今夜定會派人來擾亂軍營,命前軍將士撤退,留下火把與空營帳送給他們。”
艾布***打著如意算盤,任憑你用火藥轟炸軍營,然而錢歡派出的人投下的不是火藥,而是火油。
大火蔓延吞噬整個前軍營地,損失自然不用去說,艾布***上火了,一場大火讓他睡意全失。
荒漠戰事的風聲傳遍天下,世人皆知,原本以為是一場匪徒與西域賊人的一場廝殺,各國百姓以事不關己的態度觀戰,心中更有幾分怪罪荒漠罪人的意思。
一個荒漠而已,送給他西域就算了,何必如此征戰,這荒漠之人各國罪人竟然還封閉了經商之路,該死,真是該死,還有那慧武候竟然也參與了這場戰爭,他們錢家不缺錢財,我們可還沒有賺夠。
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或許說是佔據了九成百姓都是這般想的。
他們認為荒漠將士影響了他們的生意,阻礙了他們賺錢,所以荒漠的人該死。
匆匆兩年過去了,百姓也慢慢知曉了荒漠將士為何死守不退,他們守護的不單單是荒漠,而是整個東方諸國。
大唐一處州縣茶樓之內,百姓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言論荒漠之事。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沒,淵蓋蘇文死了。”
“淵蓋蘇文?那不是高句麗的大對盧,武義高強怎突然死了?”
“還不是因為荒漠兒郎與西域賊人之間的廝鬥,據說他攜帶四萬將士與敵軍數十萬大軍廝殺了兩日兩夜,最終卻被以離世的妾侍帶走了魂兒,哎。”
此人話落帶了一聲嘆息,不知是為淵蓋蘇文可惜,還是怪罪這人間最難懂的情字。
另一處同樣在交談著類似的話。
“他一人阻擋十數萬大軍渾然不懼,一聲風起燒燬敵軍營寨,兩聲風起殺敵萬千。”
“哎,如此能人竟然是我大唐的叛賊,當真是可惜,不然他足以與慧武候抗衡。”
“抗衡?你們可知多年前慧武候遇刺險些身亡?那便是此人的手筆,多次至慧武候與死地。”
“我不管,錢洛在我心中便是英雄。”
前些年的怪罪詛咒一聲已經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便是誇讚與崇拜,為淵蓋蘇文的而惋惜,為錢洛在荒漠奮戰而自豪,為祿東贊而可悲,荒漠的沒有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