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以後也不表態,裝傻充愣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回來了北京,也算沈斯亮幫小堂妹報個仇。
霍皙掙開他,給他扔到沙發裡:“你老實待著,我去給你倒杯水,一身酒氣,難聞死了。”她去廚房,沈斯亮坐也坐不老實,去她客廳書房轉悠。
這麼晚她還沒睡,書房的檯燈開著,膝上型電腦也亮著,桌面上倒扣著一本書。
還是之前她一直鑽研的高階語法,沈斯亮拿看了看,又扣回去。正好霍皙端著水出來,水晶梨被她切了兩塊,剔了核,用冰糖化了泡在小盞裡。
沈斯亮接過來也不喝,一隻手掐著小茶盞,望著她忽然問:“今天燙著哪兒了?”
第41章
沈斯亮接過來也不喝,一隻手掐著小茶盞,望著她忽然就問:“今天燙著哪兒了?”
霍皙聞言一頓,轉過身收拾桌上的東西,沒事兒人似的:“誰跟你說的,沒燙著,就是就是有點紅,回來擦點藥,早沒事兒了。”
“給我看看。”沈斯亮作勢要掀她裙子,霍皙往後一退,正好露出肚臍附近那一片紅,上面確實塗了點藥膏,還有星星點點幾個小的水泡,沈斯亮認真看了看:“你這個,得把泡挑了,要不擠破感染有你疼的時候。”
說完,他還真滿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要挑,霍皙給自己擋的嚴嚴實實的:“我不挑。”
“聽話。”沈斯亮勸她,說是勸她,其實一點也沒有商量的意思。
他幹這活兒還挺有經驗,用打火機把針頭燒的微微發燙,手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弄破了,然後用棉籤細細引流,又塗了點鹽水,最後用紗布給包好。
霍皙坐在沙發上,他蹲著,她一隻腳踩在他肩膀上,只要有一點點疼,她就呲牙咧嘴用腳踹他。
“沈斯亮。”
“嗯?”
霍皙頗為享受他的服務:“你動作挺熟練嘛。”
沈斯亮笑了一下:“以前在學校拉練,鑽林子一跑跑十幾公里,回宿舍一脫襪子,腳底板全都是泡,那時候我們宿舍一共八個,一水兒的扳著腳丫子挑,你不挑,第二天出操就得擠破,到時候更遭罪。”
霍皙構想了一下八個熱氣騰騰小夥子脫襪子的畫面,皺了皺鼻子:“你真噁心。”
“這有什麼。”沈斯亮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坐在地上,一本正經跟她扯瞎話:“人都吃五穀雜糧,跟你上廁所一樣,何況我們那個往大了說叫鍛鍊身體保衛祖國,倍兒高尚。”
屋裡開了一盞地燈,霍皙窩在沙發裡,微微蹙著眉,她穿著睡裙,洗過澡以後身上很香,散著頭髮,半溼不溼的頭髮軟軟的,嫵媚的披在肩膀。
沈斯亮盯著她看,總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光是身體,還有神態,那種相對於以前更成熟,嬌矜的神態。脫離了女孩樣貌,真正具備成為一個女人的神態。
那種神態——
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
他捏著她的手,看著她說:“二朵兒,你真變了。”
“變成什麼樣兒了?”霍皙彎腰逗他,大眼睛不躲閃:“是不是覺得我老了,配不上你了?”
“不是,變好看了,以前……頂多算是一黃毛丫頭。”
“那真難為你,跟我這麼一黃毛丫頭沒臉沒皮扯了這麼多年。”
沈斯亮趕緊往回找話頭:“那時候我也沒多好,咱倆半斤八兩,我不委屈。”
“少來。”霍皙踢開他:“指不定以前用這些話忽悠了多少人。”
他那一肚子的鬼心眼兒,真心想哄你的時候,那些詞兒,那些話,信口拈來,滿嘴跑火車。
以前武楊小時候總喜歡追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