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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

羅茲先生說:「派屈克,你比我善於觀察。」

我冒昧地說我不敢苟同。然後我問羅茲先生能否描述一下我家的女傭,結果他和派屈克都說不出來。

「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這意味著什麼嗎?」我說,「你們各自都滿腹心事地來到這裡,於是迎你們進門的就只是一個『女傭』。同理可以證明羅茲先生在酒店的情形。他只看見了女服務員的制服和圍裙,因為太過於專注自己的工作了。但是,派屈克先生以不同的身份會見了同一個女人,他把她當作一個『人』來看待。

「那個女謀殺犯就是利用了這一點。」

他們還是沒明白過來,我只好解釋了一下。

「我認為謀殺是這樣進行的。女服務員從a門進來,拿著熱水瓶,經過羅茲先生的房間,來到羅茲太太的房間,最後從b門出去到了外面的走廊。x——我給謀殺犯起的代號——從b門進入小走廊,藏在了房間裡的某個地方,等著女服務員離開。之後,她走進羅茲太太的房間,拿起梳妝檯上的匕首(毫無疑問,她白天事先偵查過這個房間),來到床邊,刺死了那個睡著的女人,接著擦拭了匕首的手柄,鎖上了她進來的那扇門。之後從羅茲先生工作的房間出去了。」

羅茲先生喊道:「但我應該看見她的。電工也應該看見她進來。」

「不,」我說,「這就是你們的錯誤所在。你不會『看見』她,如果她喬裝成服務員的樣子。」我留出時間,讓他們完全理解我的話,之後我繼續說道:「你沉浸於自己的工作,透過餘光看見一個女服務員進來,去了你妻子的房間,又經過你的房間出去了。一樣的衣服——卻不是同一個女人。這也是那些喝咖啡的人所看到的:一個女服務員進來,一個女服務員出去。電工也是如此。我敢說,如果那位女服務員長得很漂亮,一位紳士可能會注意到她的臉,人性使然,但如果她只是一位相貌平平的中年婦女,那麼你們注意到的只會是她的衣服,而不是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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