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的看到自己身後有個什麼東西消失了,速度非常快,那形狀和身形像是個人!
“媽、媽呀!啥玩意啊!誰啊?”老吳驚的趕緊翻過身靠在櫃檯上。撞的那櫃檯裡擺放的東西都嘩啦直響,慢慢轉眼環視著周圍。唯一的感受只有安靜,再沒有其他的異常,安靜的有些奇怪。
老吳一瞬間都冒虛汗了,扶著櫃檯瘸著腿慢慢的繞了出來。他旅館這正門位置是開在兩棟小樓中間縫隙裡的,那外頭的光線很難被照射進來,不過大白天的就算沒有陽光直射。也一樣是可以看清東西的。
但此時只有旅館的正門口還是稍微亮一些的,其他的地方尤其是那左右兩邊的走廊漆黑一片,還是頭一次發現大白天那走廊裡能這麼黑。不過如今跟以前的年頭不一樣了,那時候黑了還得用蠟燭啥的照明,這時候都換成電燈了。可旅館一樓電燈開關的位置。在門口往屋裡走的一米處右手邊,那離老吳現在扶著的櫃檯,有一定的距離。
老吳這腿是真的不敢動,因為那傷口都還沒長好,雖然不是什麼大傷,可稍微動一下那還是疼的鑽心,所以對於現在的老吳來說,這一段距離很遠,遠的似乎都無法觸及了,他此時唯一的也是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扯開嗓子喊人,把樓上的蔣楠給招呼下來,有她在老吳那就放心了。
這想到了,老吳也下意識的衝著一樓右手邊那條走廊喊道:“媳婦!蔣楠!你來一下!快、快點啊!”
連續喊了好多聲,但沒有回應,也沒有下樓的走路聲。老吳心裡頭開始發慌了,他覺得蔣楠可能是沒聽見,所以就嚥了口唾沫,剛要繼續喊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到有腳步聲了,心裡頭一喜,以為是蔣楠聽到他喊下來了,可隨後仔細一聽,老吳就愣住了,這個腳步聲不是從二樓往一樓走的那條臺階傳來了,而是由他身後那條比較短的走廊中響起的。
老吳後脖子有些發緊,空閒的一隻手不由的攥緊了拳頭,因為左邊的那條走廊,只有三個門,最盡頭還是胡大膀住的地方,其他兩間房那都是空的。他今天從開門之後就一直守著,可以確定沒有人進去過,而且唯一的住戶還是他親眼看著出去的胡大膀,那麼誰能從那裡頭走出來?
在愣神的功夫中,腳步聲已經走到了老吳的身後,頓時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古怪的氣息,有些冰冷卻夾雜著無法言語的情感,好像走到他身後的人在輕輕的低語。
老吳的身子雖然保持不動,但他的手卻在櫃檯上慢慢的移動起來,當摸到那厚重的鎮紙後,就給攥在了手裡。等著差不多了,老吳一咬牙就推著櫃檯將給自己給轉過身,還隨手就拎起了那塊鎮紙,就要朝身後的砸過去。
鎮紙本是古代的時候壓在白紙兩邊的,這樣寫字的時候不會帶著紙張跟著動,所以那玩意是石頭做的很沉,老吳不知從哪搗騰出這個東西來,放在櫃檯上壓著那些登記的小票,用著還挺順手的。
此時鎮紙被老吳給舉起來,但卻沒有落下去,因為老吳的身後並沒有人,只有漆黑看不到東西的走廊。突然腳步聲從他又在他身後響起了,這一次並不是靠近,而是沿著右邊狹長的走廊一直到了盡頭,然後走上了二樓,全程的腳步聲都特別清楚,讓老吳雖然看不見了,卻可以清楚的聽到。
老吳嚥了口唾沫,忽然鬆了口氣狠狠的喘了幾口,他是真不行了,這要是萬一鬧出點什麼事,他想拖著這條腿想跑都不成。
隨著腳步聲的遠去讓老吳放鬆下來不少,可以感覺非常不好,那心臟現在還在砰砰亂跳,好像剛才的確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身後藏著,可能是一個曾經死在旅館中的冤魂,頂著一張死人臉貼在老吳的背後,一轉身就消失了,這雖然說起來比較的扯淡,但想想還真讓老吳心慌的不成,他又扭頭看向了那個開關,一咬牙單腿蹦著就過去了。
這距離其實也沒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