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也還沒等加以管制,那就已經都挖乾淨了,比較的尬尷,讓如今的鬍子也比較的頭疼。
他們以前大手大腳都慣了,這冷不丁解放了,講究什麼人人平等,而且買賣土地都成國家的了,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給國家幹活,這幫人哪能服氣,於是經常拉幫結夥就去遠一些的地方打家劫舍,因為熟悉地形,搶完就跑一直都沒被人給抓住,當兵的進山去剿匪從他們村子中路過都沒事,因為哪能想到鬍子都成了村民了。
前頭說他們前一陣組織人手去盜墓了,這戶的男人也跟著去了,分了那麼幾件陪葬的小攤子,灰土色的看起來不知多少錢。但他們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好歹為非作歹這麼多年了,搶的東西也不少,雖然看不出來物件的價值,但起碼不像那些老農能把千年古物當成醬菜缸子,或者砸碎了塞地磚縫用。他們會把挖出來或者是搶來的東西都在自家洗刷乾淨,然後放在地窖中儲存起來,打算日後給賣掉,換一筆好錢。
但扒頭林今天卻不太對勁,先是響起一陣槍聲,然後那環繞在周圍的濃霧慢慢的開始向外蔓延,先是在地面一層慢慢的移動到附近村莊中,隨後霧氣陡然拔升起來,把附近十里八鄉全部籠罩在濃霧之中。
一直都說的那戶人家,是扒頭林東邊一個沒名的村莊,村裡頭那間屋子中發出刷子洗刷硬物的聲音,屋子正中間坐著個漢子,臉朝裡背靠門,拿著硬毛刷子在刷一個沾滿泥巴的土罈子,刷的滿地都是泥渣子,打洗刷乾淨之後就隔到地窖中存放。但就在他點燭忙活的時候,忽然燭光的火苗明顯黯淡了許多,屋內的光線也隨之降低了,那洗刷了一半的罈子,在昏暗的光線中忽明忽暗有些看不清楚了,漢子就覺得有點奇怪,便轉過頭往身後去看。
蠟燭立在灶臺邊,還剩下了半根但那火苗卻如同要油幹燈枯了一般小,黯淡的都起不到多少作用了,昏暗的屋內不僅看不到那手裡的罈子,連屋內的擺設也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眼睛所能看見只有小小的逐漸要熄滅的燭火,在黑暗中火苗周圍出現了一個光圈,隨著光圈慢慢的擴散開來,火苗突然就熄滅了,迎面就襲來一股潮溼濃厚的霧氣。
這漢子當時就傻了眼,每吸入一口的空氣都潮溼異常,感覺像是在大雨中仰著頭喘息,雨水順流就灌進了肺中,嗆的咳出去之後又吸進來更多的水,痛苦的咳嗽不止。
漢子趕緊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他隨後明白過來是那扒頭林的霧氣散出來了,但還頭一次遇到濃霧能灌進人的家中,濃厚的讓人無法喘息。這時候根本就顧不上手裡的罈子,漢子就趕緊鬆開手,跑進了屋裡把炕上的妻兒叫起來。他婆娘醒過來之後還以為是著火了,就大聲的驚呼起來,頓時老婆哭孩子叫的,但這時候濃霧已經進入了裡屋,那漢子趕緊就把婆娘和孩子的嘴用布捂上,然後一家三口就直接從窗戶跳出去打算逃跑。
可能是因為這戶人家住的位置離那扒頭林最遠,但屋後有一座小土包,生長的都是帶刺的植物,所以想出去得從村子面朝扒頭林的口才能離開,也是如此那漢子就抱著孩子,拽著自己婆娘快速的跑著,他沒法用布捂住嘴就被嗆的一個勁往外吐水,可就是這樣也還是沒鬆手跑的很快。
但在濃霧中根本就分不清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到什麼地方來了,只是憑著感覺想逃離被濃霧籠罩的地方,結果他越想逃離濃霧就離濃霧越近,肺部從最初嗆水的感覺到後來慢慢的麻木了,也感覺不到難受,肢體的末端有種針刺的疼痛感,隨後蔓延到了全身,漢子最終頂不住跪倒在地上,他一直抱著的孩子也摔倒在地上,沒有一點動靜了。
漢子掙扎著咬住牙抬起頭,看著趴在自己身邊的孩子,他就伸出手想拽他起來,但剛把手伸出去摸到他孩子的時候,忽然他孩子就被什麼東西給拽走了,嗖的一下就消失在濃霧之中。那漢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