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東西。”
陶夭眨了眨眼睛,見紀啟順真的沒有喪氣的樣子才鬆了口氣,開始說起別的事兒來。
因為二人都已經養氣的原因,是以縱這石階縱有千階,兩人用了小半個時辰也走到了盡頭。待到跨過最後一階石階紀啟順回過神來,卻見身邊的陶夭還在說些什麼。她心中嘆氣:自家師妹好是好,也很可愛,就是……實在太能說了!
陶夭滿面的憤憤不平,小手插在腰間,語速極快的說完了一溜話,隨後看向紀啟順:“師姐!你說是不是?”
是不是?紀啟順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可壓根沒聽著小祖宗說話啊!但是人家自有妙計啊,卻見她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淡淡一笑道:“然。”
陶夭一愣,默默的思考:“然?到底是同意我呢,還是不同意呢!還是說,不可置否呢?”
看著陶夭糾結的皺著小眉毛的樣子,紀啟順無良的笑了笑,露出八顆雪白閃亮的牙齒。紀啟順悠然想到,幼時曾經看到魏王在高高的殿上回應臣子:“然。”那時候她不明白這個“然”所代表的意義,也不敢問魏王。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這個“然”根本沒有意義,不過是魏王不想回答罷了。
看著陶夭糾結的皺著小眉毛,她無良的露出八顆雪白閃亮的牙齒。為了繼續保持自己正直的形象,她收起笑容拍拍自家小師妹的臉頰:“別想了,先去交任務吧。”
陶夭看著近在眼前的執事堂,又看了看一臉雲淡風輕的紀啟順,只得撅著嘴跟著自家師姐進了執事堂。
弄月小築。
推開自家小院的籬笆,便見一個清秀的女弟子立在院中,她轉過頭來對著紀、陶二人露出一個微笑:“啟順、陶夭。”
紀啟順一邊活動了一下脖子,一邊答道:“可吃飯了麼?”
此人正是曾是雜役弟子的白英,她在兩年前便晉升養氣了,大約是底子打得牢,現下她的修煉速度也是不慢,恐怕要不了一年就可以小周天圓滿了。陶夭是一年前的考核前夕晉升養氣,順利透過了考核。
“之前見你們未回來,我便和蘇師姐一塊去吃了,這不我前腳回來你們後腳就來了。”白英前些年做雜役弟子也是受了一些苦的,故而看著也是沉穩內斂的,不再是以往沉默的樣子。
聽聞此言,陶夭可不開心了,輕聲嚷嚷道:“那今兒我就吃不上飯了?”
白英搖搖頭,從身後取出一個烏漆食盒:“我是那麼不厚道的人?師妹須得放心,餓著誰都餓不著你的!”
陶夭見了食盒中白花花的米飯哪裡還顧得上和白英拌嘴,三步並作兩步就拿起了飯碗,也不看他二人自己徑直就吃了起來。見此紀啟順和白英心中都不禁出現兩個大字——吃貨!
紀啟順看了看院子,輕輕皺眉問道:“怎不見師姐?”
白英似乎一愣,隨後面上的笑意散去,浮起些許擔憂:“方才吃了飯,師姐就回屋了,大約是在修煉罷。”
紀啟順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後便捧著飯碗吃了幾口,軟糯噴香的米飯並沒有給她帶來好胃口,而是莫名的味同嚼蠟。
見她才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陶夭嚥下口中的米飯,眨著眼睛道:“師姐不吃了嗎?我覺得今天的紅燒排骨很好吃啊。”隨即夾了一塊油亮的排骨放在紀啟順碗裡。
她盯著陶夭看了一會,還是無奈的端起碗筷。她還記得兩年前,她和陶夭才認識沒多久的時候,她曾經給陶夭帶過一次早飯,那是三個白麵饅頭。吃完第二個的時候陶夭已經撐得不行了,但是還是把第三個硬塞下去了。陶夭對於糧食的執著之情可見一斑。
“如果我不把飯吃完,恐怕她也會幫我吃完吧。”吃完最後一口飯時,紀啟順如是想。這時候陶夭正在努力的吃著剩下的一些菜,白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