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哪裡。”一直沒有說話的夏木靈道,“在天台。”
“你怎麼知道的?”
“……”他總不能說是看電視得出的結論吧?
電視山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找人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最後,總會在天台上找到。
“我……我們可以去看看。”
真是多嘴,要是沒有找到幸村的話,又該怎麼辦?
夕陽漸漸的下沉,白色的醫院牆壁被塗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
天台上,一個擁有著絕美外貌的人就那麼的靜靜地靠在隔欄前。紫色的柔柔髮絲隨風飛舞,露出白皙的面容,有著漣漪的雙眸定定的望向下面,哀愁就那樣的浮在他的身邊。
趕都趕不走。
霎時間,汽車的鳴笛聲,人群的浮動聲,所有的一切都統統的消逝不見了,只剩下那抹孤單的人影。
砰地一聲,肌肉相搏的聲響,干擾了那抹孤單。
夏木靈偷偷地從手指縫中看,開玩笑的吧?
真田打了幸村?副部長打了正部長?
原來立海大的人喜歡暴力?
下次見到他一定要繞道而行。那鐵拳砸到身上,得多疼?
“我們在等著你。”訓練請假,只是為了來看好友,可沒想到,一到醫院就聽到幸村不吃藥的事情,真田直覺到胸口的怒火上升,再也忍不住怒氣的他語氣冷冽的低喝。
等著你,立海大全部的隊員都在等著你,你怎麼可以不負責任!
“為什麼不吃藥?”咄咄逼人的態勢想要得到答案。
“急性神經根炎。”幸村站了起來,單薄的身軀,細膩的面板上還有著紅色的痕跡,“你說,得了這種病,我還好的了嗎?既然好不了,我還浪費藥幹嗎?不如早死早投胎。”
弦一郎,他也不想頹廢的,他知道他有責任未盡,對父母的責任,對隊友的責任。
他是優秀的,是強勢的網球部部長,是有著很強的網球技術的人。
而不是現在的連網球球拍都拿不起的人。
“我的手一點力量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拿起網球拍。”
離開了網球,他還能做什麼?
“弦一郎,如果沒了網球,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了無生機的眼眸在說到網球時,閃了一下,強忍著的淚水終於落下。
如果,有那麼一天,他的世界沒有網球的話,他會生不如死。
網球早已和他是密不可分的了,打網球已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幸村,你會好的,只要接受治療,你的病會好的。”緊握著的拳頭不願鬆開,真田只能說著勸慰的話。
“我們等你。”永遠等你,等你回來,我們還要一起參加全國大賽。
一起!
“真田……”護士喊道,放任病人在天台上吹風,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先走了,麻煩你照顧下。”深深的鞠躬道謝,真田從樓梯口走了下去。
走到夏木靈的面前時,問了句,“你不要下去嗎?”穿著病服的他也是生著病的吧。
雖然不是太冷,可是在風口吹,也不是太好。
“好,我和你一起下去。”夏木靈回答。
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沉默看手的幸村,夏木靈的心也有些微痛。
此時的夏木靈很恨自己。
當初看動漫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要是當時認真點多好,這樣還可以很肯定的對幸村前輩說,“你一定會好的。”
可是,現在的他卻不能這麼說,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又如何勸說別人相信?
不過對於不吃藥的這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