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煽動,便可叫眾人依舊心悅誠服的跟從。
於凡哈哈大笑,說道:“陽公子,你有這位姑娘相助,這教主定能當得順風順水了。”語氣欣慰,卻又有說不出的放鬆。
張原道、賀驅愁眉苦臉,卻再無法反對,就在這時,有一漢子匆匆而來,在張原道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話,送上一封書信,張原道偷偷一瞧,臉色驚疑不定,與賀驅商量起來。
陽問天生怕兩人有甚麼陰謀,運逐陽神功去聽,張原道低聲說:“那人說有重大隱秘,需咱們重金相購。”
賀驅憤憤道:“事到如今,唯有答應,江龍幫之仇,豈能就此算了?”
兩人聲音輕微,若非陽問天神功了得,萬難聽見,那兩人又惡狠狠朝陽問天看了一眼,旋即並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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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訊息靈通順風耳
於凡見教眾再無異言,道:“如此議定,陽公子便是本教教主,只是他車馬勞頓,一應典禮皆稍後施行。”又傳令數個教眾下去置備。
陽問天道:“於凡叔叔,你也不必獨居後山,這院子裡重重房屋,你願住哪兒便住哪兒,我每日陪你喝酒談天如何?”
於凡搖頭道:“我習練五藏內功,清閒慣了,能見你繼承九嬰衣缽,我已心滿意足,何必要你作陪?傳位大典在三日之後,這三日之內,你在城中陪陪吉雅,好好遊玩。”
陽問天知這漢陽府在雪蓮派掌控之中,權威之大,更勝當地官府,元帝萬難得到眾人訊息,答應下來,告辭下山。
於凡命人安排陽問天等下榻於一富豪別院,那富豪久不在此居住,便任由雪蓮派處置此地,這大院打掃的甚是整潔舒適。眾人得此安身之所,皆打水洗浴,臥榻而眠。
陽問天一覺睡到傍晚,忽然想起張原道與賀驅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樣,心頭不安,暗想:“於凡叔叔老實忠厚,這二人卻野心勃勃,似乎有陰謀詭計。他們分為雪蓮派左右使者,權勢之重,足以與於凡叔叔分庭抗禮,可別一時疏忽,竟又招來禍患。”
他生平行事雖有些瞻前不顧後,卻也頗為機警,於是到吉雅屋中,說出聽聞之言。吉雅頓足道:“你怎地不早說?”
陽問天吃了一驚,道:“莫非他們真會這麼快下手?”
吉雅道:“那人說有重大訊息要賣給張原道,莫非這訊息是關於我的?此事非同小可,務必查清。否則我身份敗露,那可大事不妙。”
陽問天道:“我曾是元朝親王,他們早就知道,不也未曾以此反我麼?”
吉雅道:“你遭元兵所害,被追殺多年,又是兩位聖女舉薦,所以他們信任你,並不置疑。我雖也是明教教徒,可畢竟是西域來的,若被戳穿,他們不免諸多猜忌,此事可大可小。”
陽問天皺眉道:“這又該如何是好?”
吉雅道:“你可知張原道與賀驅家住何處?咱們捉他們手下,審問實情,也好有所防備。”
陽問天一時無措,忽然靈機一動,道:“咱們去找吳奇叔叔,他聰明才智,不在你之下,或能想出法子來。”
吉雅吐吐舌頭,笑道:“他是算命的半仙,我可不敢與他相比。”
兩人說定,遂找向盤蜒住處,誰知這般湊巧,盤蜒恰好從遠處院子走來,陽問天跑上前道:“叔叔,我有一事相求。”
盤蜒道:“你且先聽我一言,我外出半日,已打聽到那張原道、賀驅二人今夜在當地庭崖樓中,會見一位要緊人物。”
陽問天、吉雅登時宛如木雕泥塑,半晌說不出話來。吉雅問道:“叔叔,你。。。你為何知道此事?”
盤蜒道:“我在張府外盯梢,瞧見他手下心腹匆匆而出,與一人約定碰頭之地,這就回來找你。”
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