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活,總得知道一些藥理常識,這才有備無患。” 虞清歡挑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虞美人在大秦有很多稱謂,比如說麗春花、賽牡丹、滿園春、仙女蒿、舞草等,整個大秦,有且只有我的外祖父叫它‘虞美人’草,因為我外祖父覺得,它開出來的花,就像美人一樣,但你聽到我叫它虞美人時,半點都沒有驚訝,如此說來,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你有問題。” “你的問題更大。”衛殊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虞清歡皺眉,接著便聽到衛殊道:“方才我們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你儂我儂,都被你那假夫君看到眼裡,小狐狸,我勸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快些想對策比較要緊,若是你就這麼丟了小命,不免有些可惜。” “我知道。”虞清歡靜靜地注視著他,“但你都說假夫君了,被他看到有什麼要緊?” 衛殊趺坐在地上,意味深長地看了虞清歡一眼,最後,緩緩闔上雙目。 那神色,彷彿運籌帷幄,但更像一匹躲在暗處悄悄盯著獵物的惡狼。 虞清歡抱著手,圍著衛殊踱步一圈,最後,離開了牢房。 暮色四合,天光漸次落下。 院子裡,虞清歡抬眼望向天際,最後一抹霞光隨著夜幕的拉下而湮沒,一輪明月掛上枝頭,毫不吝惜地傾灑清輝。 房間內點了燈,溫暖的橘光映在窗欞上。長孫燾就在那裡,但她來來回回走了許多圈,卻沒有勇氣邁進去,莫名的心虛感,充斥在胸腔裡。 最後,虞清歡掏出虞美人的果實,硬著頭皮推門進去。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