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 他的惱羞成怒,楊遷十分不以為然,聽了他歇斯底里的控訴,楊遷幽幽道:“承認吧,你就是自卑,就是懦弱,你不相信人家姑娘和你同甘共苦的決心,也不敢為人家姑娘爭取幸福,你就是懦弱無能!你就是慫貨!” 張遠把錘子用力地擲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再說話。 楊遷又捻了根針紮在代表長孫燾的草人上,朝虞清歡和長孫燾方向努了努嘴,道:“其實這兩人的結合,也不是門當戶對,我這弟妹是小門小戶的庶女出身,那時我弟還是個正常人,大家都覺得弟妹配不上我弟,可我弟妹爭氣,硬是憑自己的本事成為了我弟離不開的人,夫妻感情相當深厚,後來我弟弟遭逢變故,弟妹也是不離不棄,生死都要在一起。” “兄弟,本大爺因為住了你的吃了你的,才跟你說這些,你要是不懂得‘感情可以衝破一切阻礙’這個道理,那月老也沒辦法給你們繫上紅線。” 楊遷湊到張遠耳邊,嬉皮笑臉地道:“日子,要和心悅的人過才會甜,知道幸福的甘味,那麼就算是粗茶淡飯,也能吃出香甜的味道來,你好好想想吧!本大爺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說完,楊遷又趁機順手抓走了一把針,把草人紮成刺蝟。 他握著草人喃喃道:“怎麼好像少了點什麼?” 下一剎那,他恍然大悟:“哦!草草的生辰是什麼來著?!沒寫生辰八字,它靈驗嗎?!” 夜漸深了,寒風凜冽,天空是美麗的蟹清色。 張進的屋子忽然被撞開,一身粉色嫁衣的秀兒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