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不會想著怎麼賣/國!” 吳王看著他,依舊向看笑話一樣:“大哥,難道你就不好奇,當日/逼宮究竟是怎麼回事麼?” “你母妃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她怎麼有膽子殺害太后?還有你外祖父那腦子,怎麼會想出逼宮這個方法?” “好笑,真是好笑啊!為了那個位置害你一家,把你推到萬劫不復之地的人,帶著你來我面前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你便信以為真,竟然幫著他想要指責我。” “可憐,真是可憐啊!明明你才是一無所有的受害者,被人搶走本該屬於你的一切,你都沒有膽量去仇恨。” “你當真隨了你那懦弱的母親,怪不得她堂堂國/母,會被一介寵妃壓制那麼多年。” “你閉嘴!”長孫翊咆哮一聲,怒不可遏。 吳王輕嗤,轉身躺了下去。 長孫翊氣得砸了欄杆兩拳:“三弟,你該感謝陛下,宮變那日/你想刺殺他,你以為他沒有發覺麼?可你現在依舊活著!” /說完,長孫翊甩袖離開。 外面,元武帝卻是不願意乘轎子。 陸明邕與盧公公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忽然,元武帝扭頭看向陸明邕:“明邕,陪朕走走。” 陸明邕垂下眼瞼,拱手:“是。” 二人一同漫步在回宮的路上,元武帝走得緩慢,似乎有些排斥回宮。 他問:“明邕,太后與玉貞自/焚那日,原本護衛是可以及時發現的,但卻因為麒麟衛耽擱了,對不對?” 陸明邕面色未變,眉頭卻幾不可查地跳了跳:“微臣惶恐。” 元武帝輕笑一聲:“就因為玉貞害過珍璃,所以你才這樣做?你們陸家的男兒,當真都是痴情種。”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