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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起了。

沈步崖迷迷糊糊昏睡了兩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他額頭雖然被白布包紮,但是疼痛卻未減輕絲毫,他睜開眼睛撫著額頭,支起半邊身子,有點陌生地打量著屋子。

他摸摸微疼的額頭,忽的覺得嗓子乾的要冒煙了,只能下床,踉蹌地想要找口水喝,接連幾杯涼水下肚,焦躁的感覺抑制了不少。

這時,房門微開,千帆端著托盤走了進來,驀然看到沈步崖活生生地坐在凳子上,頓時嚇了一跳:“哎喲,公子醒了?”

沈步崖狹長的眼睛半眯,看著眼前的女子,腦海中斷斷續續浮現出幾日前的情景,接著,水憐衣長髮散落的模樣,不知為何那麼清晰地映在了他腦子裡。

他猛地起身,抓住了千帆的手腕,眼睛瞪起:“水兄呢?”

這一驚一乍的,千帆就是有千萬個膽也被嚇破了,她撫著胸口,不緊不慢地從他手中掙脫,一一擺著托盤中的清粥小菜,緩緩道:“你是說她啊,她早就走了。”

“她去哪裡了?”

千帆擺出一副漫不經心:“我哪裡知道,公子已經昏迷兩天了,我還得幫公子看著人不成。”

兩日了?!

那今天豈不是?

沈步崖心中一沉,連忙摸索著床榻上的包袱,來來回回搜了多遍,就是沒有找到參加七毒大會的那瓶毒液。

陡然間,一股不好的念頭湧了上來。

從他第一面見到她,她被三個號稱參加七毒大會的漢子給圍困住,說是她偷了毒液,他還不信,可是如今,相似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他不得不信了。

“公子,你先用早飯吧,沒事我就下去了。”千帆不想留在這裡看一個被騙了的傻子發愣。

“等等。”

“你還想……”千帆嘴邊的“怎樣”還沒有說出口,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就抵在了千帆的咽喉處,千帆臉色一變,驚恐萬分地盯著近在咫尺的沈步崖。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被我發現你說一句謊言,我就……”

銀針驀然更近了一步。

“好好好,公子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千帆連連求饒。

“她到底是誰?你們是不是認識?”沈步崖第一問就一語中的。

千帆的眸子有點閃爍,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到重點,直到他指尖用力,銀針刺破她的脖頸,千帆才大呼停手,緩緩道來:“她是七毒會水連城的女兒水憐衣。”

水憐衣?她還真是女的?!

沈步崖眉頭微蹙:“我的毒液是不是被水憐衣給偷走的?”

“這個……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不過,今日是水堂主舉行七毒大會的日子,你若是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見水憐衣一面。”

就算是千帆不說,沈步崖也決定要去,那畢竟是他苦練了幾月的毒液,他怎麼能輕易讓給他人?

七毒大會算是中原大陸聞名的盛會,一向都是由中原大陸煉毒至聖七毒會舉辦,為的就是在賽中選出有潛力的煉毒之人,讓他加入七毒會,為七毒會效力。

沈步崖在趕到七毒大會上的時候,正好就是水憐衣站在擂臺上,與最後的選手比試之時。

水憐衣那日一襲青衣,乾淨利落,挽了一髻,三千青絲垂下,卻依舊擋不住她傾城傾國的姿色。

站在臺下觀望的人,都被水憐衣的容顏給攝住了視線,唯獨只有沈步崖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水憐衣手中持有的那瓶毒液,那毒液正是他煉製的。

比試的結果很快,水憐衣不出意外的贏下了比賽。

她嘴角翹起的一抹得意的笑意,刺在沈步崖的眼中,如刺。

水連城為他的女兒驕傲不已,起身走到擂臺上,正要舉起水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