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個國家裡,唯有衛國是將皇子送到陳國當人質的,難道,這宋伯陵就是衛國的大皇子?!
蘇靈芸想著,突然就有點心疼躺在床上的宋伯陵,腦海中想象著,身體孱弱的皇子,背井離鄉,來到陌生國度,看遍別人的冷眼,最後還被安排住在這樣的地方。
他身體不好,還救下危在旦夕的自己,他的聲音溫柔關切,而且連容貌都長得那麼儒雅,就是不知道……
蘇靈芸越想,嘴角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站在她身旁的溫子然注意到她的異常,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一個響指,聲音有點不懷好意:“想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蘇靈芸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哪裡有口水,這個溫子然又在騙自己,她惱怒地一伸腿,卻被溫子然輕巧地躲了過去。
“你!”
“芸兒,你不告而別就算了,可是,現在怎麼還惦記上別的男人了?”溫子然一臉吃虧地盯著氣鼓鼓的蘇靈芸。
“誰讓你喊我的名字了,我允許了嗎?宋公子就是比你好上一百倍,你不承認就是不行。”
溫子然有點不服:“他就救了你一次,你就芳心暗許了,我救了你那麼多次,怎麼不見你以身相許啊?”
“呸呸”蘇靈芸嫌惡地吐了一口口水,瞪著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就是看不上你,看不上你明明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還偏偏裝成一副情聖的模樣,假模假樣,噁心死了。”
“你……”溫子然可以魅惑這世間任何的女人,可是偏偏得不到這個鬼丫頭的心,他氣不過,一把攬住蘇靈芸的腰,正要用唇壓住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可是,躺在床上的宋伯陵一聲輕微的咳嗽,立刻就打斷了溫子然的強行。
蘇靈芸抓住機會,一把將溫子然推開老遠,並趁他不注意很是成功地踢了他一腳。
溫子然吃痛,精緻的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可是還是露出很是傷心的模樣:“芸兒,你下這麼狠的腳,就不怕以後守寡嗎?”
這個溫子然又在沒正經了,他怎麼逮住機會,就開始佔自己的便宜。
蘇靈芸剛要還嘴,這時房門外走來一青衣女子,面目木訥異常,手裡捧著一錦盒。
這不是城北嗎?可是……
“城南,你怎麼才來?”溫子然揉了揉小腿,有點埋怨。
城南頷首,臉上有點歉意:“城南一直在屋外,只是不忍心打擾……”說到這裡,城南的眼睛瞄向一旁的蘇靈芸,沒有再說下去。
被城南這麼一說,蘇靈芸一臉不情願,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子然立刻就打了一個哈哈:“救人要緊,不準有下次”說罷,便伸手接過城南手中的錦盒,走到宋伯陵的床榻前,很是熟練地開啟盒子,裡面有長長短短的數十根銀針,他略微一挑,準確無誤地刺進宋伯陵的各個穴位。
然後,他從衣袖中拿出一白色小頸瓶,交予到城南的手中:“每過一個時辰,便將這藥給大皇子服下一粒。”
“屬下知道。”
溫子然起身,抬眸望向滿是好奇的蘇靈芸,一挑眉道:“芸兒,莫非也懂藥理,也要指導一二?”
蘇靈芸瞥了他一眼,仰了仰頭清清嗓子:“我自然是會的,可是我輕易不出手,否則這中原大陸的神醫頭銜恐怕要從溫公子的頭上轉移到我手上了。”
溫子然頭一次見到有這樣大言不慚的人,頓時覺得好奇:“那不知芸兒,都會什麼?”
“可多了,我最擅長的就是用刀片劃開病人的肚皮,切除肚子裡不應該長的類似腫瘤之類的手術。”蘇靈芸很是得意地將現代的醫學說給古代人聽,反正他們也聽不懂。
果然,溫子然滿臉疑惑,他從小學醫,從來沒有聽過有這樣的醫術:“腫瘤是什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