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漿子也就這麼些了,微微一笑,楊猛接著安德烈的話頭繼續說了下去。
“作為法蘭西最真摯的朋友,咱們是有共同的利益的,所以扶持反對派,只是咱們的第一步而已!
相比於安南的反對派,可能阮朝才是法蘭西最合適的傀儡,只是現在沒有合作的基礎而已,你們扶植起了反對派,阮朝的統治者,就要四處求援了。
大清的邊境有我坐鎮,所以大清的軍隊,是不會進入安南的,這對阮朝來說是個災難,但對法蘭西來說卻是個難得的機會啊!
與那些所謂的改革派、反對派相比,還是阮朝更適合做走狗,而法蘭西挽救了岌岌可危的阮朝,想必阮朝也會以禮相待吧!
以三千陸軍,十五艘炮艦為基礎,讓安南內亂,戰上三五場之後,這有血性的也就死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們是直接取代也好,繼續扶持也罷!反正這安南是逃不出去的!”
無論是緬甸還是安南,與華夏的關係,都是貌合神離的。元朝的時候。打過!明朝的時候。打過!清朝的時候也打過!可每當有親近華夏的勢力登極,多半都會遇到叛亂,暹羅的鄭信、安南的陳朝莫不如是。
以後的格局也是差不多的,楊猛出賣東南半島上的國家,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毒辣的東西呢!讓他們活在地獄之中,讓列強的屠刀屠盡這幾個屬國的血性,才是楊猛的真正目的。
久旱逢甘霖。沒有長時間的乾旱,再充沛的雨水,也不能稱之為甘霖,過慣了地獄般的日子,日後的感恩之心才能更重一些,至於說目的敗露,楊猛根本沒有這樣的擔憂,沒有證據,即使法蘭西最後丟擲了這些東西,也不過是為了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潑出的汙水而已,利益才是衡量依附與否的關鍵因素。
楊猛的謀劃並不複雜。安德烈想了一會兒之後,就意識到了這個計劃的可行性,軍方的戰略與這個計劃一比,簡直就是一坨狗屎。
“果然是最簡單最直接辦法,可阮朝會放棄自己手裡的權力嗎?”
“當然不會了,所以這發對派不能一下給打死了,一扶一打,這是要不斷變換的,但反對派的實力,絕對不能讓他過分的壯大,阮朝才是你們統治安南的根本!
咱們不是有條滇越鐵路要修嗎?讓阮朝出動大量的勞力,三五個月之內,就能通開路基,你們要做的只是讓這些人幹活兒而已!
記住了!阮朝越沒人性,對你們來說越有用,修路基的時候,不要給他們糧食,多餓死一些人不是壞事兒!”
這些東西,現在說還有些早了,但安德烈是楊猛的一枚棋子,有些東西還是要提前交代一下的,不然到了法蘭西那邊,安德烈沒有什麼前後話,也容易被人質疑。
滇越鐵路也是一條把安南人代入地獄的血腥之路,修建鐵路,初期的基礎很是費力,雲南那邊已經開工了,安南這邊要想提速,只能用大量的人口,只要這條血腥之路修成了,也差不多到了翻臉的時候了。
讓這條鐵路成為矛盾的焦點,讓安南在這條鐵路上,死個幾十上百萬人,然後以此為幌子,挑起安南與法蘭西血鬥,這一仗下來,安南的人口怎麼也得少上三分之一,然後自己再出兵援助,那結局就比較完美了。
“我明白了!”
現在的楊猛就是安德烈需要仰望的存在了,與這位楊將軍一比,安德烈覺得自己就是政界的一個嬰兒,兩人的能力,絕不在同一水平面上。
“明白了就回去吧!過些天我也要回雲南了,安德烈我的朋友,我期待著在安南與雲南交界的地方再次與你會晤!
告訴你們的政府,除了你安德烈,我不會與任何法蘭西人會談!”
大體的路子說出來就好,詳細的專案,法國佬自然會補齊的,法蘭西在安南有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