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話讓三少聽到呢?”
聞聲,餘伊薇還咬著香蕉的嘴突然間停了下來,意外地看了杜宏宇一眼。不過片刻的怔愣,她又恢復了自如,笑道:“他要真的介意,還會跟我訂婚嗎?我們都那麼愛玩,我相信他能理解的,而且………”將手裡的香蕉皮直接扔到了他的腳邊:“如果你敢把這件事跟三少說,就算你陪我再多做十次,我也不會放過她。”
“你還要臉嗎?”
拍了拍自己柔嫩的小臉,餘伊薇笑得很得意:“嗯!這不是還在麼?”
“………”
看他一臉陰鬱,餘伊薇不是不害怕,只是,她太想睡他一次了,不趁這個機會把他搞到手,她怕以後會後悔。所以,她不怕死地看著他,又威脅道:“時間有限喔!我希望你考慮得快一點,要不然………”
“好,我可以答應你。”
終於,杜宏宇還是做了這個決定,只是再轉眸看向餘伊薇的眼光,如同看著一個出賣皮肉的女支女:“不過,必須先看到她出來。”
不得不說,她被他的眼神膈應到了。
可是,他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她的征服欲,小小的下巴一抬,她笑道:“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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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上午十點。。。。。
 ;。。。 ; ; 這些年,宋天楊染上了失眠的頑疾。
他不願讓任何人知道,每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每當他有一丁點的睡意,那些他清醒時被強制扼殺在心頭的思念,就會如猛獸出籠一般衝破他那時稍為薄弱的意志,咆哮著在他心尖上奔走呼嚎:雪兒………我想你。
睡眠時間是人最放鬆的一刻,所以宋天楊不是睡不著,而是不敢睡,他需要很多很多的意志力來抵制住事對他的頻繁騷擾,他需要很多很多的精力來控制時不時會突然冒出在他腦海中的她的樣子。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他恨她,恨到不願意再提起她,可是,他那麼那麼那麼強烈的想她,想到整整三年沒有一晚能安睡。
沉沉閉目,任煙霧繚繞間籠罩了他的臉。
說好了不要再原諒她,說好了不要再關心她,說好了不要再在乎她,可是,當他聽說餘伊薇那個小丫頭竟然跑去找她的時候,他身體裡那些抵制不住的因子便又活躍了起來。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氣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雙腿,不要跑去醫院裡看看她是否安好。
是她不要他的,是她先放棄他的,所以,他不能原諒她,永遠不能!
除非,除非………
………
宋天楊在酒店足足呆了三個多小時,才打算去接據說已經嚇暈過去了的餘伊薇大小姐。
還未起身,便接到了助理紹俊衡從京市打來了國際長途。
“宋總,四少正在集結專家團隊,打算給聶老動手術。”
他俊挺的眉頭微微一動,說出來的話卻透骨的冷:“他不想要那雙手了?”
“是老爺子的意思。”大洋彼岸,紹俊衡被他一句話就嚇出了冷汗,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據說,是慕小姐給老爺子打了通電話,老爺子就給四少下了死命令。”要命的從來不是擔心三少體內的暴力因子,要命的是這個三年不曾提及的名字,雖然他只用了一聲慕小姐代替,可話音方落,他還是明顯地感覺到宋天楊的呼吸都不太平靜了。
原來是老爺子從中作梗,難怪連二哥也找不到人。
宋天楊默然:“知道了。”
用了近五秒的時間,電話那頭終於等來這三個字,紹俊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將心放回了肚子裡:“對了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