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人找完藉口,宋天楊眸色已變。
一腳踢來,正中那位狗屁專家的心窩,在他大口大口吐血之時,飛快要閃離,似是有多麼嫌惡一般,生怕那汙血沾染上他的衣褲。
這幾年宋天楊人模人樣地混著,也算是‘改邪歸正’,但骨子裡的邪冷霸道也只有那一隻小刺蝟壓得住,對誰他都沒有好脾氣,更沒有好耐心,更不要說這個不長眼的所謂的專家。
他知道這人動不得,背後有人所以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害他。所以他也不打算弄死這老東西,可弄不死弄殘可沒說不行。大不了再進去喝一杯茶,老爺子總能把他弄出來………
“有人沒有告訴過你,我脾氣不大好?”
這幾年他已經不怎麼發脾氣了,不是改了性子,而是性子比以前沉穩了許多。但所謂的沉穩那也得看人,更何況這老東西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一條狗,對一條狗,他還講什麼客氣?
腳下用力,皮鞋差一點要踩進那人嘴裡,那人滿臉上血地看著他,已經嚇到上下牙開始打架。他以為打狗還是要看主人的,他以為宋天楊再囂張再狂妄,知道他背後的來頭後也不敢輕舉妄動,可事實完全與他想象中不一樣,他為了那一點‘好處’,這是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語無倫次:“三,三少………”
“看來是沒人告訴你啊!啊!啊!”
宋天楊怒急攻心,下腳是又重又狠,平時那些三大五粗的漢子也挨不住他幾腳,這個狗屁專家,卻硬生生捱了他十幾下。
偏偏宋天楊又是那麼越狠越準的人,他把那老東西往死裡打,卻又偏偏不打到他斷氣。就是讓他要死不活地吊在那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肉是好的,那人被打到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卻始終不敢開口說實話。
宋天楊的眼神更加血腥了,他殘忍一笑,不知道從哪裡又摸出一根針管,作勢要對那狗屁專家紮下去。那眼死灰般的眼底,這才顯山露水地洩了一點情緒。
“那,那是什麼?”
“沒什麼,一點好東西………”
也不多做解釋,那針管便穿肉而入,扎入了那人的靜脈。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那人在幾分鐘後便倒在地上開始全身驚鸞,宋天楊高高在上地立在他面前,程亮的皮鞋,映出那人扭曲的面孔,他沒有再問一個只,只是抬腳越過那人的身體,對身後的紹俊衡扔下一句:“燒了。”
地上的人原本還在抽搐著,一聽這話,叫得更慘:“我,我說,我說………您的血樣被人替換掉了,根本就沒有真的證明………”
“誰,誰讓你這麼做的?”
“杜,杜大小姐,她說事成之後就給我百分之五凌雲航空的乾股,還安排我兒子進去做主管……”
“…………”
聞聲,宋天楊氣血翻滾,咬牙切齒的表情幾乎要吃人,被捆在地上的人已經滿臉上血,看清他那幅兇狠樣不禁又抖了起來:“三少,饒了我吧!不要殺我………”
想到就是這個老東西,想到就是這張狗嘴裡吐出的一句話才會引發他和慕千雪剛剛休停的戰爭,宋天楊眸底的血紅更濃更烈。一絲戾氣閃過,又是一腳狠狠踹向了那人的心窩,直接將人踹暈了過去,才毫不留情地轉身走人。
……
沒拿到想要的東西,手機卻瘋狂地震動起來,四少的聲音帶著嘶啞,只一句話卻已是聽得宋天楊目眥欲裂。
“三哥,趕緊回來,三嫂和小雨被夏波清帶走了。”
一聽這話,宋天楊氣得對著四少一通吼:“你怎麼回事?人在你那裡還能讓一個外人帶走?”
“他連國際刑警都弄來了,我能攔得住?”
“………”
沒想到夏波清動作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