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又道:“把莊少最愛吃的藥給他帶一些過去,讓他和他的狗友們一起分享。”
“什麼………”
老外棕色的眉頭跳起了毛毛蟲舞,一臉不解:“什麼藥啊?”
“那藥吧!化學名我是記不住了,不過俗名我記得很清楚。”菲薄有唇角向上微微一勾,宋天楊似笑非笑地看著莊子健,慢慢出卻了那兩個字l“春……藥!”
“………”
那老外自以為見多識廣,可聽到這藥名,還是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顫,腦子裡瞬間自動腦補起了那不和諧的一切,莊子建和他的狗友們一起吃了藥,然後………
那畫面太美,老外表示不敢看!
原本還以為宋天楊要殺他,結果卻是這個………
莊子健吐了一口血水,厲聲大罵:“宋天楊,你敢!”
“我真的不敢,所以,要記得了,帶藥給你的人是孟老………”
知道已是徒勞,莊子健終於放棄了掙扎,突然張著滿是鮮血的嘴大笑起來:“宋天楊,你以為你贏了麼?我可睡了你的女人,想不想知道我睡了多少次?想不想知道我用的什麼體位,想不想………唔,唔唔………”
叫囂聲中,莊子健終於被堵了嘴,而一直站在那裡的慕千雪臉色卻越來越白。
她緊張地看著宋天楊,卻聽他又咬牙切齒道:“事後記得通知葉冷,就說壞他好事,搶他生意的人,找到了。”
那時候,宋天楊笑的很詭異。
他從不認為死是一種解脫,事實上,生不如死才適合這樣的畜生。
殺人?
為了這種人渣髒了自己的手可不值得,他宋天楊會做任何壞事,但絕對不殺人。
不過,他不做的事,卻不代表別人不會做………
他說過了,只要結果,不問過程!
………
直升機緩緩上升,明明還有很多空位,卻只帶走了宋天楊和慕千雪兩個人。
原本宋天楊是想親自開飛機帶她離開的,可想到她腳上的傷,還是留下了礙事的飛行員。
輕手觸控著她腳踝,宋天楊微擰的眉頭稍稍放鬆了一些:“脫臼了,沒傷到骨頭,呆會兒我幫你送上去的時候會很疼,忍一忍!”
“………”
那時候,慕千雪身上還裹著曾柔的外套,上面的警徽扎著她的眼。
想哭,只是淚往心底流。
他這樣故意裝做沒事,就是因為他相信了莊子健的話吧?
他想告訴自己,就算她真的不乾淨了他也不介意?所以他才這樣小心翼翼,甚至提都不敢提剛才的事?
她是應該感到欣慰麼?可為什麼她越想越難受?她說了不是了,他怎麼能不相信?
宋天楊沒有抬頭,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繼續握著她的腳:“我數三聲,你記得咬牙。”
“………”
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了,他是有多介意?
是啊!哪個男人能真的不介意這些?自己的女人如果讓別人動了,那感覺是不是跟吞了一個綠頭蒼蠅般噁心?
慕千雪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不肯落下來,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樣絕望的一面,他其實是想讓自己好受一些的不是嗎?
所以,她不能不領情。
“一,二,三………”
“啊!”
突然來的痛意讓她的眼淚傾瀉而出,她也終於可以趁機大哭出聲,只是,全身都在抖,不是因為腳疼,而是心尖尖在疼。
反手將人摟進懷裡,宋天楊輕輕順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已經好了,不信你動一動腳試試?”
她伏在他懷裡搖頭,怎麼也不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