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停在了他們的射程之外,跟他們對射了起來。
至於那幾個剛才還在休息的警衛排戰士,在紅軍開始射擊時,就喊著‘媽媽呀’驚恐的聲音,躲進了近在咫尺的重機槍陣地裡面。趴在機槍陣地的沙包後面,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似乎很快紅軍的射擊,會把他們擊中一般。
等到監獄守軍的連長,看到何正道站在門口,大呼小叫嚷嚷著‘開槍,把他們全殺了’的吼叫聲。杜連長走過來道:“孫兄弟,你怎麼跑我這裡來了?對了,你不是住在軍營那邊嗎?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從來沒想過,他這個今天聊的非常痛快的小兄弟,竟然會是紅軍假冒的。杜連長並不清楚,他走出這裡的時候,何正道就清楚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就看他如何把這場戲給演完整了。
看到杜連長出現,何正道顯得很高興的道:“啊!杜大哥,你來了。剛才真是嚇死小弟我了,我跟著大部隊想去支援指揮部。結果走到半路,就看到前面的兄弟被紅匪給伏擊了。那慘狀,現在想想都後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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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為什麼今天要在城裡住呢?早知道,今晚會有紅軍大部隊攻城,我下午就走了多好啊!現在好了,讓他們給堵在城裡,這應該怎麼辦啊!”
望著何正道似乎一臉後悔莫及的樣子,杜連長忍不住打斷道:“孫兄弟,你剛才說,攻城的是紅軍大部隊?你確定沒看錯?”
何正道聽到這話,顯得詛咒發誓般的道:“要是我看錯了,讓我不得好死。你剛才沒聽見嗎?這幫紅匪連炮都有啊!這是普通紅軍能幹出來的事情,小弟我也是眼看逃跑無門。只好帶著手下這倖存的十來個兄弟,跑到杜大哥這裡來暫避。
結果,還是讓這幫紅匪給堵在這裡,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我跟手下的兄弟,可殺過好幾個紅匪,要是紅匪搞秋後算帳,那我肯定要人頭不保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保住我這條小命。我想想,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著這個似乎陷入魔症般,家世不錯有點軍中關係的小排長,如此貪生怕死。杜連長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交待手下計程車兵做好防禦。一定不能讓對面的紅軍衝過來!
就當何正道在一幫守軍有些鄙視的眼中念念叨叨了一番之後,突然一臉狂喜的道:“有了,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一定能保住我的性命,杜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有了這個辦法,不但我有救,你們也不用擔心紅匪秋後算帳了!”
能不死,當然誰都不會拒絕。就在杜連長還在驚訝時,何正道裝出一臉陰險的表情,附在他耳朵邊把好象非常靠譜的辦法說了一遍。身為軍人的杜連長,顯得有些皺眉的道:“孫兄弟,這樣做不好吧?”
何正道卻義正言辭般的道:“我們跟紅匪有不共戴天之舊,你們想象一下,要是等下我們被紅匪給俘虜了。讓人把我們殺過紅匪的事情說出來,我們都難逃一死。要知道,紅匪的規矩是隻殺罪大惡極的軍官,卻不殺這些小兵的。
我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又不一定非要殺他們。只是拿他們當擋箭牌,逼這些紅匪放我們出城。只要出了城,不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嗎?”
似乎也不想當俘虜,更不想當死人的杜連長,猶豫了一會之後。看著不斷往這個方向增加的紅軍數量,咬牙道:“行,有道是無毒不丈夫,要是紅匪真的不肯放我出城,那大家就同歸於盡好了。”
聽到這話的何正道,心裡已經判了這個連長的死刑。不過此刻卻顯得很高興,直誇這位杜連長有大將風度,清楚這個時候不應該有婦人之仁。
拉著這位連長,以及守軍的幾位軍官,帶著一支跟在他身邊的幾位警衛排戰士。一起走進了,那個擁有層層守衛把守的監獄。
等到最後一道牢房門被開啟,看著那些齊唰唰望著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