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撤退的過程中。警衛營長突然道:“軍座,請恕卑職不敬,還請軍座脫下軍服,穿一件普通士兵的軍服。有必要的時候,他們會替軍座吸引紅軍注意的。”
雖然有些猶豫,可看到身後的槍聲越來越密集。胡宗南知道,負責阻擊的警衛,只怕堅持不了多久。這種情況下,他再不甘也知道警衛營長是為了他好!
‘辛苦弟兄們了!’
一邊快步一邊解下自己的中將軍服,換上一個普通警衛計程車兵軍服。胡宗南覺得,這是他從軍至今,從未體會過的憋屈跟無奈。對這個偷襲者,也算真的記恨上了!
只不過,此刻帶領偵察營突擊的何正道,如果知道胡宗南惦記上自己,估計也會覺得很光榮。不管怎麼說,胡宗南可是未來中央第一軍的軍長呢!
擊潰指揮部門前的守軍,衝進指揮部的何正道,看著混亂的屋子。還有很多沒來的及帶走的東西,便知道胡宗南應該跑了沒多遠。
摸了一個屋子的被窩,觸感告訴何正道這裡十幾分鍾前還有人躺在裡面。立刻道:“留下一個班打掃戰場,其餘人跟我繼續追!想從我眼皮底下溜走,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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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正道繼續帶兵追擊胡宗南的時候,其餘駐守城中的中央軍,同樣被堵在街口寸步難行。偵察團的阻擊部隊,打的這些趕來支援的中央軍死屍累累。
看著街道上,已經累起的屍體,負責阻擊的偵察團官兵,很是興奮的道:“這仗打的太過癮了!當兵到現在,還從來這樣痛殲過中央軍呢!”
‘別得意!對方的人數可比我們多,十個換一個,我們也換不起。繼續澆水冷卻機槍!今晚能不能頂住,就看這幾挺重機槍了。’
‘知道了!連長!’
相比這些普通的偵察兵,帶隊阻擊的偵察團連營長們,卻清楚偵察團的兵力有限。那怕這個時候,他們阻擊的很順利,但終歸人手有限。
這些負責阻擊的軍官,不時望著胡宗南指揮部所在的方向。聽著不時響起的槍聲,他們都知道戰鬥還在持續當中。這個時候,阻擊敵援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
或許胡宗南在選擇指揮部時,也考慮過後路。看著房舍後面,開始有岔路通往城中。何正道立刻道:“分成兩路,繼續追擊!胡宗南,跑不了多遠。”
沒多久,便有偵察兵興奮的道:“隊長,發現一條大魚,對方正在拼命逃竄。我們的人看到,對方穿的好象是中央軍的中將服。”
‘好!帶我去!’
隨著何正道一馬當先,將對方堵在一個屋子之中,何正道很快道:“胡宗南,你逃不掉的!識想的,趕緊交槍投降。不然,格殺勿論。”
讓何正道意外的是,躲在屋子裡的人,竟然絲毫不理會開槍射擊。看到這一幕,何正道也沒猶豫的道:“給我手榴彈!”
旁邊的偵察兵,很快掏出幾顆手榴彈遞到何正道手中。看著那屋子的紙糊窗戶,何正道拉掉彈弦後,用力將其砸進窗戶中。
不多時,裡面便傳來對方的驚恐聲道:“啊,是手榴彈!”
很可惜,驚呼聲響起的屋子裡,就響起了幾聲爆炸。幾名偵察兵,搶先衝進滿是濃煙的屋子,將裡面還倖存的中央軍全部擊斃。
看著倒在血泊中,那個身穿中將的人,隨何正道進攻的偵察兵滿臉興奮的道:“隊長,你看!中將,這傢伙應該就是胡宗南吧!”
結果看了兩眼的何正道,表情瞬間大變的道:“不好,我們中計了!該死的,這個胡宗南很狡猾啊!我們中了他金蟬脫殼的把戲,這根本不是胡宗南!”
聽到這話的偵察兵很不解的道:“隊長,他不是胡宗南?”
‘胡宗南是清光緒二十二年生,到現在也是奔四十的人。你看這穿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