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以身體為墊,半身讓她壓住。
“你……你……”惱意更濃,一向白皙的面孔覆上薄暈,而他的雙手還圈住她的腰身。
“別碰我。”
“對不起,我扶你起來。”他幾乎可以讀到她眼中寫了兩個字:色狼。
七手八腳站直身之後,不待他再說些什麼,她已大步跑開,連落了一地的課本也忘了收拾。
他嚇到她了嗎?
“對不起,你有沒有看到有顆足球飛過來?”不知死活的男音傳來,一個滿身大汗的男子過來尋球。
範群的回應是“好心”的以足尖將球勾起,踢回那人手中——並且讓他滾了好幾圈,被那力道震得七葷八素。
等在校門口的,不只是趙令庸,還有準備搭表哥順風車的秋晏染,她不時瞄著距她十公尺遠的那輛BMW,以及靠在車門旁優閒抽菸的車主。
由很多路過的女生皆情不自禁偷瞄他一下的情況看來,這個看來多金又屬管理階層的男人無疑是帥哥一名,而且是表哥的情敵,就不知表哥看到了這人,會不會就打算給予祝福,乖乖回日本去了。
由校門內跑出來的人兒令那名優閒的男子當下臉色大變,匆匆丟掉菸蒂,跑過去扶住急喘不已的羅紅。
“怎麼了?”他小心拍撫著她的背脊,直到她呼吸趨於平緩。
她咳了幾聲,搖頭道:“沒事,走吧。”
見她臉色由青白漸漸轉為少見的紅潤,他才笑了出來。“我倒想知道是什麼人居然可以讓你花容失色,不是色狠吧?”最後一句,他問得認真。
她搖頭。
“你這樣子,你家人見了,必定會要問的,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他看了下她的衣服上沾有草屑與泥土,眼中的興味更濃。不枉他兩個星期來風雨無阻的接送,果真有點味兒,就不知會是怎樣的進行方式了。
“我知道。”她只能這麼回答。
“哎呀,好巧,羅紅,好久不見了。”秋晏染走了過來,無非是好奇她剛才惶然的面孔是否來自她那表哥——即使她一直認為不可能。
好巧?可不是,這女孩在等的人莫非也是小紅?趙令庸上下打量著這個眼露精光的小女生。
“好久不見。”並沒有交情,突來的熱絡令人不太適應。
“咦?你今天沒帶課本來上課嗎?”秋晏染問著。
“呀!”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兩手空空。不安的住校門內望去,竟然望見了那個冒失的人,她心跳加速復又喘息,拉了趙令庸的手道:“遲到了。”
趙令庸有趣的任她拉著走,不忘回頭看過去一眼,看到了一名斯文有型的男子正臉色凝重的看向他這一邊。是他嗎?
秋晏染也看出羅紅的心慌,再望向她偉大的表哥——不會吧?表哥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嚇到人家了嗎?她大步跑向表哥那邊,而那個可憐人早已石化成雕像,在見著了心上人的追求者之後。
急著拉回表哥神志的她,並沒有發現一雙估量的眼正銳利的打量她與範群。
這是什麼情況?趙令庸安置好羅紅,將車子穩穩駛入正午的車陣中,決定弄清楚一切。
一家子人突然全部有空起來。二哥已服完兵役,參加完眾多公司的應徵後,已有不少錄取通知寄來,以後的工作地點可能在新竹科學園區。大哥的貿易公司已小有氣候,訓練了新一批人才出國洽商,空閒的時間玩玩外匯股票,在家中的時間多了起來。
而母親,在全家人一致的堅持下,不得不去做全身健康檢查;結果發現她的子宮長瘤,必須找時間開刀割除,不宜太勞累,只得留在家中讓丈夫又是食補又是藥補的擺佈,三十年來從沒這麼懶散度日過。
十月中旬,週休二日讓一家人全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