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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動腳。”

薄槿晏黝黑的眼裡蘊了笑,夏眠冷著臉和他一起上樓。

進屋之後夏眠也沒怎麼搭理薄槿晏,給他倒了杯茶就兀自拿了劇本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不忘冷冰冰的提醒一句:“喝完就走。”

薄槿晏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沒有再說一句話,可是夏眠卻怎麼都無法再集中精神。

逼仄的空間似乎都充斥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明明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可是夏眠卻始終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好像胸口都隱含著隨時要引爆的驚雷,會把自己整顆心都炸得血肉模糊,夏眠盯著那滿紙的黑色鉛字發呆,眼神都快無法對焦了。

薄槿晏是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的她都不曾留意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顎,端詳著她迷濛錯愕的眼睛,傾身過去覆上微涼的唇瓣。

眼眸、鼻尖、柔軟的雙唇,每一寸都被溫柔拂過。

她顫慄著承受,身體僵硬得似乎都不再屬於自己,薄槿晏寬厚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後頸上,眼神深若星海,總是藏匿了太多她無法明瞭的含義。

“不管你信不信,這五年我沒一刻忘記過你,你呢?想我嗎?”

***

他輕柔的含住她的唇肉吸…吮,夏眠抬手抵住他結實的胸膛,被他握住覆上了結實的胸口。沉緩的心跳如擂鼓般讓她手心發燙,夏眠往後仰,被他直接壓在沙發背上吻得無路可退。

說不想是假的,越是壓抑,那感情越是發酵的徹底。

夏眠這輩子也沒用心愛過誰,也從來不知道在自己清冷的外表下會有那般熾熱專注的一顆心。她把它捧到了這個男人面前,渴望著得到曾經失去過的一切寵愛,可是最後那赤誠的一顆心被撕得支離破碎。

本來不該再有任何遐想的,她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將來的復仇之路上,卻偏偏還是沒能和這男人撇清關係。

為什麼他偏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

為什麼石唯一……偏偏是那個人的女兒?她的親生父親——財政廳廳長石銳凱,原來在外面早就有個比她還要大兩歲的女兒。

而且她的名字,叫做“唯一”。

夏眠覺得這個世界最諷刺的莫過於此了,她處心積慮要頂替的“壹壹”,其實是個堂而皇之頂替了她所有一切的人。

叫她怎麼能沒有怨氣,每每想起這個男人,牽一髮而動全身,疼得又豈止是那顆千瘡百孔的內心而已。

此刻被這男人溫柔入侵著,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怨氣都如傾巢的洪水將理智淹沒了,兩人的唇舌撕咬糾纏著,口腔裡的腥甜混雜著濃郁的情…欲氣息。

他慢慢放開她,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那縷銀絲。

夏眠將手中的劇本狠狠摜在他胸膛上,白色的紙張如風中舞蝶般蹁躚揚起,一頁頁散落在他面前。

他紋絲不動的睨著她,黑眸微沉,似乎在縱容她積鬱太久的怒氣發洩殆盡。

如果一點怨都沒有,他恐怕就要徹底失去她了。

幸好,她還在怨——

夏眠激烈的舉止之後卻沒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毫無情緒的看著他:“石唯一的東西,我不會要,我也看不上,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

薄槿晏沒有說話,只是陰晴不定的沉沉盯著她,片刻後忽然俯身過來,巋然不動的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他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乾燥的手掌握住她纖柔的腰肢一路撫了上去,低頭一點點湊近她嫣紅的唇肉:“我是誰的,你不清楚?要驗一驗嗎?這裡、這裡……全是你的。”

他執起她的手,強勢的按在自己胸口,再往下夏眠的手心就觸到了硬梆梆的一根,隱隱還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