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刺激因素促使他眼巴巴的看著那盆粥。
聽見他肚子發出“咕咕的”的叫聲,她將目光投向他,看見他不停的吞嚥唾沫,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根據這個時代的認知,能吃就意味著沒有多大的事情。
她立刻接過侍女手中的粥,開始對他的投餵之旅。
但宇文宸騫看著她疲倦的面容,心疼不已,不想在麻煩她,開口:“娘還是讓孩兒自己來,這幾天你肯定累壞,你早點休息”。說話間接過她手中的碗。
她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吃著七星粥開口“慢點吃,小心燙!”
話語間沒有絲毫責備之意,只有關心與呵護。
看見他吃完粥,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再也扛不住滿身的疲倦。
看著滿臉疲倦的她,他感到一陣心痛,下意識的開口“娘你先回房休息這裡有香菱和秋紋。”
在張氏剛剛離開,香菱和秋紋就撲到他的懷中,但,此時他在記憶與現實交匯處,並沒有心思理睬兩人,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隨著房間恢復寧靜,他再次陷入那種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兩人的記憶不斷在他的腦海之中交融。
隨著記憶的交融,他的認知開始出現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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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是宇文宸騫,黃金的一生只不過是一場夢,又或者我還在夢中,這是哪裡?
大量的記憶不斷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他迷迷糊糊地暈倒在床。
僅僅一天的時間於宇文宸騫醒了的事情就被有心之人所知,特別是唐家,近幾年來唐家隱隱有超越胡府成為零陵縣第一仕家之跡。
第二次醒來,宇文宸騫發現自己的記憶不再混亂,他清楚的記得之前的事情。
他的思維停留在宇文宸騫的世界之中,這就意味著依然在這個世界,他開始慢慢接受這個事實,接受自己是宇文宸騫的事實。
第三天早上,他照例去給張氏請安,發現阿母的情況好了很多。張氏撫摸他的額頭,笑道:“沒事就好,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了,都犯病了”。
與張氏的閒聊使他越發疑惑,他依然懷疑自己是誰。難道自己真的是宇文宸騫,黃金的一生只不過是一場夢,又或者我還在夢中,或者說,我黃金被困在宇文宸騫的世界裡。
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文宸騫與黃金逐漸相互融合。有的時候,他會做出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荒謬行徑,這也許就是記憶融合所帶來的混亂。
在宇文府眾人看來宇文宸騫是酒後迷糊。
直到他醒來的第七天,也就是大周建寧18年4月12日。他才第一次離開宇文府,走出宇文府,看著大街上低矮的建築物,根本無法媲美黃金記憶中的高樓大廈,這種極大的落差感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他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奇怪、彆扭,以及一種無法理解的恐懼環繞在他的心中。他總感覺所有人無時無刻不在窺視自己,自己似乎掉入詭異怪談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過去半個時辰,他轉身逃回宇文府,回到宇文府,他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跟在宇文宸騫身後的下人們感到十分驚奇,因為今天他出門,才十幾分鍾就回來了,以往他每天不在外玩幾個時辰?
隨著宇文宸騫的外出,他病癒的情報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零陵縣的大街小巷,在路邊的小茶館之中。
“聽說了嗎?宇文府的大少爺,宇文宸騫,甦醒了”!
“什麼時候?他不是喝死了嗎”?
宇文宸騫喝死的訊息得到不少人的認可,前段時間宇文宸騫醉倒昏迷,宇文府將零陵縣大大小小的大夫請了個遍,不少大夫束手無策,就連零陵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