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宸騫笑道:“我是宇文寅的長子,宇文宸騫”。
朱逸城說道:“原來是宸騫公子,快請進”。
說話間宇文宸騫將所帶的禮物取下,隨朱逸城走進小院,走進大廳時,朱逸城的妻子王氏從他的手中接過禮物。
王氏開口說道:“公子來此地還帶禮物,公子是有心了”。
宇文宸騫看向王氏說道:“哪裡,哪裡,還望兩位不要嫌禮薄才是”。
宇文宸騫和朱逸城坐下後,王氏給兩人端上茶,就離開了,離開時還順手帶上了門。
宇文宸騫開口詢問:“不知,閣下想要見家父所欲何事”?
朱逸城笑道:“公子不應該問我,而是我應該問宇文府所欲何事”?亂世將至,朱逸城和族兄各尋其主,想要在這即將到來的黑暗世界存活,必須要有遠見。在他看來宇文家的家主宇文寅就是他想要尋找之人。
宇文宸騫笑道:“我宇文府,不過想保住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宇文宸騫暗自點頭,在他看來朱逸城也是一個清醒之人,可以收入麾下。
朱逸城說道:“我覺得宇文府難保這一畝三分地”。
宇文宸騫聽到他的提問好奇的猜到對方難道有治理良策?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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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逸城:“你可知雍州和涼州北部災情如何”?
宇文宸騫隨口說道:“難道到了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地步了嗎”?
朱逸城眼中滿是痛苦,艱難的說道:“是的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似乎回想起逃離涼州時田地荒蕪,寸草不生的場景。
宇文宸騫看著悲傷的他呆愣一會兒,沒想到隨口一說就戳到對方心坎上。宇文宸騫只書本中看見到過,從未見過餓死之人,無法體會到他的悲傷。
但是他內心的淒涼和絕望,讓他這個坐在他身邊的人內心的生出無力的絕望。不知道親身經歷過他們是這麼堅持下來的。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宇文宸騫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靜靜的看著沉浸在痛苦之中的他,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平復心情後整理衣襟說道:“請宸騫公子多多包涵,剛剛在下情不自禁,有失禮節”。
宇文宸騫回答到:“先生言重了,剛剛在下也情不自禁,有失禮節,我沒有親身經歷都感到如此悲涼,何況先生親身經歷”。隨後他將話題轉到宇文府的事件來。
恢復平靜的朱逸城說道:“沒有想到,宸騫公子對天下實事有如此之深的瞭解,看來我的猜測並沒有錯”。
宇文宸騫回答道:“此言何意”?
朱逸城說道:“宸騫公子應該知道,當下局勢混亂,如需自保,需要什麼”?
宇文宸騫疑惑的問道:“難道發現宇文府的所作的應對之策還有不足?先生何補救的良策”?
朱逸城說道:“我來此七八天,見宇文家,救濟災民,建設糧倉以屯糧,建設釀酒坊、酒莊以聚錢財,宇文家主又是縣尉,似乎已經準備妥當”。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然而,宇文家武有餘,而文不足,光憑宸騫公子一人,難以支撐整個宇文家”。
宇文宸騫明白他的意思,問道:“難道先生願為宇文家客卿”。
朱逸城聽到我這麼說,擺擺手說道:“我並非謀士,族兄朱琬乃真謀士,他如今在汝陽縣,若宸騫公子不棄,我可寫與他”。
宇文宸騫說道:“若令兄乃真謀士,我願奉其為客卿,月銀二十兩,每日必食精糧,酒一壺,餐餐有魚,每日肉三兩,出入有車,獨居院,配兩粗使丫鬟,兩僕從”。
朱逸城大喜說道:“善,我今日便寫信給族兄,邀請他來零陵縣”。朱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