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爭吵中顯然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不僅沒有將這小子羞辱到,反而弄了自己一肚子氣,當即便又是喋喋不休地跟了上去,直到走到了國醫堂大廈前的公交站牌,林逸仍然沒有甩掉這個聒噪的女人,只能轉過身來無奈地一笑,問道:“大姐,你究竟想怎麼樣?”
“給我道歉,並且親口承認你不如我表哥!”何玉婷很固執地要求道。
“真是花痴到無可救藥!”林逸搖頭笑了笑,公交車久久沒來,她又不想和這個女人糾纏,於是在一輛計程車行駛過來的時候,從來捨不得坐計程車的林逸竟然破天荒地伸出了手打車……可見這個女人把他煩到了何種地步?
計程車在林逸的跟前停下,他剛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何玉婷卻是撲騰了過來,一把將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不死不休道:“你沒有完成我的要求之前,休想從這裡離開。”
林逸再次拉開車門,何玉婷再次粗暴地關上。
再開,再關!
……
來來往往好幾次,林逸還沒有來得及發火,計程車上的司機大哥火了,他從車窗裡面伸出個腦袋來罵道:“喂……你們兩口子到底走不走?”
“兩口子?誰跟他是兩口子?”何玉婷狠狠地瞪了計程車司機一眼,破口大罵道:“滾!”
“神經病……”計程車司機大哥只能自認晦氣,罵罵咧咧地將車開走了。
望著計程車漸行漸遠的車尾燈,林逸終於怒了,他轉過身來,指著何玉婷高高的鼻樑厲聲喝道:“你到底有沒有素質?你覺得你現在跟潑婦有什麼兩樣?也難怪你的表哥不要你!”
殊不知,林逸這一言便是戳中了何玉婷的死穴,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花痴”這個形容詞是可以和“極度單相思”畫上等號的,何玉婷從小便對她那個天才的表哥芳心暗許,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即便何玉婷百般地維護她那所謂的表哥,但那天才小少爺好像還從未向她表示過絲毫的回應。
“你該死!”
何玉婷震怒之下,竟然揚起手掌便是一個狠狠的耳光往林逸的臉上扇去,發紅的雙目,緊咬的牙關,構成了一副猙獰的表情,可見她此次出手的力道絕對不輕,幸好林逸察覺及時,趕緊把腦袋往旁邊一閃,只聽得“唰”的一聲,何玉婷的手沒有扇在林逸的臉上,不過她長長的手指甲卻是如同一把利刃從林逸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林逸只感覺臉頰一陣辛辣的疼痛,他伸手一摸,手指便是沾染上溫熱滑潤的血跡,一股怒火頓時騰然而起,他雙目渾圓地瞪著有些驚慌失措的何玉婷,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話:“如果你不是女人的話,我一定大嘴巴抽你!”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想動手打我一個女人家?”何玉婷雖說心裡畏懼,但還是壯著膽子很欠抽地揚起她的臉奚落道,“打啊,你打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打我?”
“啪!”
何玉婷的話音剛剛落下,便是聽到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只見一道光影閃過,何玉婷白皙的臉頰之上赫然生出五根手指印,當然,這一耳光不是林逸打的,他也是一陣錯愕,低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不高,身形微胖,圓圓的小臉,長得非常可愛的一個女孩兒正摩挲著自己的手掌,胸前那兩隻小白兔還在微微地不斷顫動。
“菲兒?你怎麼在這兒?”林逸望著這個剛才的施暴者,滿臉錯愕地問道。
“我和千沫姐姐已經觀望你們好長時間了。”程菲兒指了指不遠處,只見她那輛趾高氣昂的大黃正停在路邊,後面停著的是一輛玫瑰紅的minicooper,蘇千沫此時就坐在車內,從車窗裡滿臉驚駭地望著他們這邊,很明顯,她也被程菲兒剛剛那彪悍的一巴掌所震撼到了。
“他是大男人,不方便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