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你們久等了,待會兒我們一定罰酒給您賠罪!”
穿著休閒裝的裴餘年並沒有搭理沈詩蔓,而是臉色陰沉地轉向翁茂輝問道:“翁總,請你給我解釋下這是什麼個情況?”
“裴少,這……”翁茂輝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來答道,“裴少,詩蔓今天下午出席了個商演活動,估計是時間緊迫,來不及換衣服了!”
翁茂輝話音落下,所有便屏息凝神地偷望著裴餘年,等待著火山的爆發,他們可不認為裴餘年會因為翁茂輝給出的這個理由而不追究。
林逸已經暗暗握緊了雙拳,如果裴餘年敢對沈詩蔓怎麼樣的話,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狠狠揍他丫的!
令人意外的是,裴餘年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反而笑著指了指席位上的兩個空座,對林逸和沈詩蔓說道:“沒事兒,先坐!”
眾人總算深深地吁了口氣,剛才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氣氛差點兒沒把人給憋死。
菜慢慢開始上了,林逸和沈詩蔓因為來晚了而各自自罰了三杯,至於兩人的裝束,裴餘年沒有提及,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去觸這個黴頭,一場暗流湧動的風波好像平息了下來。
劇組的聚餐本來是很隨性的,可因為有裴餘年的在場,硬生生地把這次聚餐升級到了晚宴的高度,所有人都吃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出現任何狀況惹惱了這個邪少,都表現得很是拘謹,即使桌上全是山珍海味,但也食之無味。
翁茂輝在席間給裴餘年做了工作報告:“裴少,《旅愛》劇組現在已經籌建完畢,就等著挑選個吉祥的日子開機了,您有什麼要指示的?”
裴餘年卻是沒有搭理翁茂輝,目光一直在對面的女二號青菱身上打轉兒,良久後輕搖著頭說道:“誒,晚禮服這東西是最能表現女人魅力的服飾,可也因人而異,比如這姑娘胸太平了,始終就穿不出來那種感覺!”
青菱知道裴餘年正是說的自己,嚇得“蹭”的一聲趕緊站起了身來,深埋著腦袋,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胸的確是有些平,平到都有些兜不住這抹胸晚禮服了,可平胸也是她的錯嗎?平胸再穿晚禮服就更不是她的錯了,誰叫這個變態邪少偏要提這種要求的?
以前也有人取笑青菱的胸平,可誰都不會像裴餘年這般“直言不諱”,那時候她都會很傲嬌地說一句:“老孃的胸是平,可老孃的臉蛋兒好看啊,老孃的腰細啊,要不然早就滾出娛樂圈了!”
可是她今天面對的是邪少裴餘年,她再也沒有膽子說出這番傲嬌的話來。
再次談及到服飾的問題,眾人的心又被揪了起來。
“姑娘,你別怕,胸平不是你的錯!”裴餘年笑著“安慰”了青菱一句,然後將目光緩緩轉到了沈詩蔓的身上,“我一直覺得詩蔓是晚禮服最好的衣架子,可惜她今天晚上沒有穿出來,真是有些遺憾啊!”
翁茂輝立即心領神會,站起來說道:“裴少您稍等,我馬上就打電話叫人給詩蔓小姐送晚禮服過來!”
裴餘年卻是擺了擺手道:“用不著這麼麻煩,這不是有現成的嘛!”
說著,裴餘年雙手交叉指了指青菱和沈詩蔓說道:“我覺得這位姑娘身上的晚禮服就挺適合詩蔓的,而且這尺寸,詩蔓應該也撐得起來,就讓她們換換吧!”
當場換衣服?
所有人都覺得裴餘年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可是誰也不敢說出來,林逸的雙眉已經緊緊擰在一起了,心中暗罵這裴餘年是腦子有泡吧?真他媽是個典型的晚禮服控,這人要不是處女座的,要不就是腦子有病外加心理變態!
沈詩蔓和青菱都躊躇著,不知道如何應對。
“姑娘,你過來!”裴餘年衝著青菱招了招手道。
青菱顫顫巍巍、滿心忐忑地走了過去,緊張得手心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