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薩雷斯乘著灰色血獸坐騎,向空中某個方向飛去。
“誰要回去那個地方。”郭承雲目送著消失在空中的薩雷斯,心有餘悸。
為了一探究竟,郭承雲拍拍白色魔獸的腦袋:“聽著,現在帶你的現主人,去追你的原主人。”
郭承雲被帶到了密林中間一幢被隱藏得很好的小屋門口。
裡面傳來微微的紫色電光,還有“哎喲”的一聲。
很好,是薩雷斯在叫。
敢情還真的是在幽會女巫?
郭承雲推開門,看見薩雷斯坐在房間裡的床上,斗篷脫下來放在床邊,嘴裡哎喲哎喲地喊痛。
看到郭承雲來了,薩雷斯以軍人的速度拉過斗篷蓋在身上。
郭承雲走上前去,隔著斗篷往薩雷斯右臂上捏了一把。
“哎喲!”薩雷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郭承雲產生了想像揍張清皓一樣揍他的衝動:“這個二逼!”
當然他不會去揍這個傢伙的,因為會被電成烤乳豬。
“幹嘛還有焦味,你左胸的傷口不是已經癒合了嗎。”郭承雲把薩雷斯的斗篷扯下來,將右臂拉過來一看,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是被鎖鏈割傷的。
傷口周圍有被電焦的痕跡。
郭承雲頓時覺得不忍直視:“你個傻帽,幹嘛用電來療傷,傷口能被電好才怪了。”
“點燈啊艾德……薩雷斯。”郭承雲看見牆邊有幾盞壁燈,指揮道。
薩雷斯手指一彈,有道電光飛到壁爐處,點燃裡邊的火。
而那幾盞壁燈就這樣被他無視掉了。
“對哦,忘記你現在不會光魔法。看你剛才的樣子,治癒魔法也用不了?”郭承雲繼續端詳薩雷斯手臂上的鎖鏈傷,看來黑巫師形態雖然攻擊力強,但防禦力也相應大幅減弱。
薩雷斯自認為自己是“主人”,不打算招供這種丟臉的事情,就選擇了沉默。
在房間亮起來後,郭承雲無意中發現了另一個驚人的事實:
薩雷斯的左袖管是空的,軍裝袖口裡伸出來的是慘白慘白的手骨。
郭承雲雖然慎得慌,但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因為他覺得不太禮貌。
但薩雷斯已經注意到了郭承雲的目光,悄悄把左臂藏到背光的黑暗裡。
☆、星際警察試作機(六)
郭承雲疑惑不解地問:“你為什麼不變身回白巫師治療自己?”
“沒看見我的白水晶球還在修復中,暫時變不回嗎。”薩雷斯由於屢次被郭承雲鄙視,有點煩躁了。
“那你醫術沒學?藥草使用什麼的總該會吧。學校不教這門課?”
“你個不知好歹的寵物,你主人我是優等生!”薩雷斯怒火中燒地說,“我在白巫師狀態下施法根本不用任何材料,怎麼會把一大包藥草背在身上?”
郭承雲覺得再跟這傢伙打嘴仗沒有任何意義,開啟自己的隨身揹包,把酒精繃帶拿出來:“我來吧。”
“噢,可愛的小黑豬,你真是主人我的心肝寶……嗷!寶貝。”薩雷斯又被郭承雲狠掐了一把,但他還是堅持不懈地把“寶貝”這個詞說完了。
“如果我是豬,那你就是被豬拱得稀巴爛的白菜。”郭承雲回擊道。
“白菜?”
“好吧,當我沒說。”郭承雲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沒有白菜。
在幫薩雷斯纏繃帶的時候,郭承雲覺得自己把對方傷口的生殺大權握在手裡,也就掌握了談判的資本,便打算與其談一談某個嚴肅問題。
“你今天在白巫師狀態的時候,用了假死術?”
薩雷斯笑眯眯地點頭:“是啊,崇拜嗎,想學就把學費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