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我方生擒,獸人的野蠻是永遠也無法戰勝人類的智慧!”
此話一出,城牆上計程車兵立即連聲附和,祭祀群終於按奈不住心中的憤怒,停止唱出戰歌,三萬祭祀瞬間成為戰士,全力衝向李酷,決心將這個目中無人的蒙面魔法師大卸八塊。
在面具的覆蓋下,李酷的臉上掛著一個「奸計得呈」的笑容,右手暗地裡撕了兩頁卷軸。“無處不在的冰雪之神,請賜予我…”吟唱了一半,李酷想起剛才的偽咒語被打斷了還能使出禁咒,李酷再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直接說出”冰河禁域!”
剎時間,祭祀軍的前方地上忽然出現了一片冰鏡,在他們來不及反應之時,地上的冰鏡立即向著他們的腳底漫延,瞬間覆蓋了三萬名祭祀站立的地面。接著,一陣錐心刺骨的寒凍從腳底傳至腦門,身體的表面結上薄薄的霜雪,雖然並不會致命,可是錐心的寒凍卻令祭祀們受到莫大的痛楚,而身上的霜雪更遲緩了他們的動作。
“戰騎聯軍聽令,立即擊潰祭祀軍。”李酷向著後方的森林吼道“弓魔聯軍聽令,立即向獸人戰士發動遠端攻擊。”想了想,再補充了一句“盜賊軍聽令,對任何衝向弓、魔兩軍進行刺殺的獸人展開反刺殺。”
一隊萬人騎兵從後方的樹林中整齊地結成方陣,這當然是戰騎聯軍。接著後方緩緩走出由二萬人組成的弓戰手、魔法師和盜賊。先是百多名盜賊竄出森林,蹲在地上,然後是排成三列的一萬名弓箭手半跪在盜賊後方拉弓搭箭,最後就是排成三層的一萬名魔法師吟唱自己擅長的魔法。
在戰爭開始的兩小時前,李酷便要求巴克頓將學員和親衛兵依職業重新編為四軍,暫時免去學員與親衛之間的主從混編的雜亂軍團。巴克頓認為,親衛因害怕家主的子女失去自己的保護而遭遇不測,必定反對新的編制。因此,李酷決定各軍必須由親衛打頭陣,以保護後方的學員,以打消親衛的顧慮,而這方法最終被各親衛接納了。至於那隊盜賊軍,其實只有一百二十人,而且全是帝國學院的學生,如其說他們是進行反刺殺,倒不如說是他們受到弓箭親衛的保護。
戰鬥毫無懸念,由騎士當矢頭帶領著戰士向祭祀軍展開集團式衝鋒。面對戰騎兩軍的鐵蹄,受制於冰河禁域的祭祀軍即使擁有三倍的人數優勢,依然無法與這隊騎兵抗衡,第一個衝鋒過後,已有二千個祭祀倒下。
弓、魔兩軍的戰鬥就更像練靶一樣。失去戰歌的加持,陷在泥濘中心的獸人戰士沒有了石膚,失去了緩慢的回覆能力,武器上再沒有閃爍著火光。鋪天蓋地的箭雨貫穿了戰士身軀,一波波四級魔法從第一層的魔法師的手中發出,接著就是第二層、第三層,不停地迴圈下去。
城牆上的戰士看得呆掉了,全都忘了歡呼吶喊,作為平民士兵,他們根本就沒看過戰爭的場面,因為上過城牆的平民士兵根本就沒有機會活著下來。守在城門的矮人和精靈終於鬆了口氣,除了那個黑袍魔法師和女盜賊外,暗國援軍戰力雖說不錯,卻沒人能達到他們的修為。因此,他們只是單純地把他們看成援軍,完全沒有被這群「戰力中等」計程車兵的招式和魔法鎮懾。不過,他們卻暗中稱讚帶領著戰騎聯軍的將領和副將,這二人的武技很不錯,而且力量更達到戰神級別,屬於不錯的將領。
李酷卻沒有興趣觀看這場單方面的屠殺,回頭看著張曉怡,卻沒想到她竟會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也要掩著小嘴,睜大雙眼看著這場戰爭。見到她的前額也冒出了冷汗,李酷的心也酸透了。
“曉怡,不要強迫自己。如果害怕血腥就不要看下去。”李酷走到張曉怡的前方,雙手按在她顫抖的香肩,用身體擋著她的視線。然而,張曉怡卻堅定地搖頭,一雙美目盯著李酷的臉,鎮靜地說”不,我必須克服這種恐懼。我是你的夥伴,將來必定會面對更多的類似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