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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哼!我要用對付女孩的必殺技──裝愣。沒法,誰叫我不會和女性打交道,只好刻意裝作認真道“不。我只是能夠忍著痛楚,而不是痛楚已經消失。我現在仍舊咬牙忍著。”

誰知她一聽到就立即彈開,沒錯是彈。緊張地說道:“對…對…對不起,我忘了你原本就已經在忍著痛楚…我不是有心的。我…看你雖然渾身是血,但表情卻沒有絲毫痛苦,像只是被人潑了一身茄醬似的,所以才…對不起…對不起…”

本以為她是想報復我的,可是聽了她的說話和看到她快要哭的表情,又是我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胸。唯有轉移話題“沒關係了。呀!我忽然想起,為何那塊石頭會發光,並且會將我們送到黑暗空間和這鬼地方?”

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石頭是我小時候在家中的雜物房中找到的。爸爸說是爺爺給他用來暖手用的。我從小就會在冬天用它當作取暖,只要放在身上就會全身溫暖。我亦從未見過它發光。”

“怪不得你在冬天也能只穿薄薄的衣服。但你不怕它會有害嗎?它可能有大量輻射,或者只改變人對溫度的感覺。”我真是服了她,未知死字怎寫,現在終於懂了嗎?可惜要我陪你一起懂得這石的危險。

她向我翻了個白眼道“如果你爺爺和爸爸從小就用它禦寒,帶著它在下雪天都不用穿上衣,並且健康成長,將它安全地交到你這代。而你從小就帶著它並健康地長大至今,哪來危險?”

無言。一磈這麼神奇的寶物只用來取暖而不去拿去搞科研,最少能研究出更多貢獻國家的用途。“哪來危險?危險地來了不知明的地方,還差點死去還不危險?”真是為她的胡塗緊張,可是看她自責的神情,腦殘的人也知道她認為我責怪她將我帶到這地方。“對不起,我不知道會…”

今次到我打斷她的話了,溫和地說“我不是責怪你,是我自己擅自拿起它,後果當然是自己承擔,我只是想你以後小心點。在這鬼地方,如果不知潛在危險的…”媽的,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很近的野獸哮聲。我認真地說“危險,快逃。”正當我想拉她的手逃時,危險已經到了。

一頭高兩米、長六米的灰毛巨虎,從二百米外的巨石後閃出來,向我們奔來。我心中只有一句:死定了!口中著急道“你快向反方向跑,我來引誘牠。快扔了染血的衣服。逃!”

可是,她向我微笑搖頭說“不!你死了,那麼我之前辛苦的拉著你逃走就無意義了。”

感動歸感動,性命尤關。不要動輒就決心死在一起好嗎?不理她想說什麼,既然我已死定了,還是最後一次安慰她“別怕,我保護你!”說完我就跑向巨虎。

見鬼了!牠奔一步已是六米,我跑了不到二十米,牠已經將到我面前。怎能給她時間逃走呢?我的腳已經不停地顫抖,心想,死就死吧!

向牠使出全力大喝一聲“喝!”。正想用什麼方法引牠到另一個方向,誰知牠停了腳步。牠和我相距約六米,只要牠撲前一咬我就會掛掉。但是我發現牠在盯著我顫抖,事情看來還有轉機。牠的左眼被一支巨槍插中還在流著鮮血,只露出半支槍桿。

牠身上有多處的虎毛被燒燬,全身被十幾支如矛大小的巨箭射中如同刺蝟,但並沒有一處流血。不是嗎?這樣變態的防禦力。

看到我打量牠的眼神,牠忍不住大吼作抗議或是示威。我想也不想就沉身準備向左跳,但是口中就還牠一句叱喝“喝!”預想中的撲咬沒有到來,但是想象以外的情況出現了──牠在顫抖,比之前抖得更利害。原來牠害怕我的喝聲!很好,就和牠來個敵不動,我不動。

過了二十分鐘的三目交談和四十多次互哮。我高度集中精神的怒目亦開始麻痺,喉嚨亦痛得要命。現在大家都只是互瞪,不再咆哮了。在這二十分鐘,我想了很多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