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約瑟夫。我也除下了面巾,為何你還戴著這個銀色面具?”她放下湯匙,抬著頭看著我。見她輕輕的擦著小巧的櫻唇,我真的很想湊前品嚐一番。那傾國傾城的美貌太吸引人了。不行,要鄙視她。白痴花瓶!
“不想除。”拋下一句冷言,我繼續吃著手上的熱粥。誰知她下一句話差點使我噴粥。“你的臉上有傷疤嗎?我不會笑你的,快除下給我看看。”
你脫衣,我便除給你看。
見我沒有回答,她並沒有死心,託著下巴,微笑道“你為何會對我這麼好?”她的笑容真的很像天使一樣祥和,很有感染力。她真的是亨特親生的嗎?可能她比較像母親。
“因為你是亨特的女兒。”不然我一早就丟下你不管了。然而,當她聽到亨特的名字後,立即變成好奇寶寶的樣子,兩眼發亮,充滿渴望的問道“為何沒聽過爸爸提起你?你和爸爸是老朋友嗎?你曾經與爸爸並肩作戰嗎?我小時候聽說過,爸爸曾與一位強大的魔法師消滅了一個死靈巫妖。這個魔法師是你嗎?”
那個為老不尊當然是我的忘年交,可是我們結識了還未足一年。我的下巴真的那麼滄桑嗎?她不會把我看成大叔吧?
“我沒有見過死靈巫妖。亨特可能提過我,但你忘了。”提起我的名字,你必會嚷著「除毒瘤」,怎會忘了?
“是嗎?”她疑惑地看著我的眼睛,不太相信我的話。接著,雙手一拍,忽然說起另一個話題:“對呢,為何你願意做那個狗賊李酷的下屬?”
我何時成了狗賊?對她的一點好印象在這刻立即煙消雲散。我放下熱粥,戴回小丑面具,平淡道“那麼,為何你會跟亨特吵架,而且更對他動武?”
她聞言立即雙目噴出怒火,咬牙切齒道“那狗賊是個貴族,根本就想吞併公會,成為死神家族的私人組織!”
嘖嘖,憤怒的天使,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沒有理會我的反應,她雙拳緊握,眉頭緊皺,惱怒道“爸爸竟為他千里迢迢來狄斯卡跟我吵架,我當然要說出那狗賊的陰謀!豈知爸爸竟會為此而出手打我!我便還手…那個狗賊公爵!我一定要殺了他!”
呵呵,殺我?“聽說李酷能與暗國首席騎士戰平,你真的能殺他嗎?”我繞著雙手,悠然自得地看著怒火焚身的她。
怎知她會撇了撇嘴,不屑道“他是偷襲薩爾多才能得手。”接著,拍了拍胸脯,昂頭挺胸,自通道“既然他能偷襲成功,我當然可以用盜賊的暗殺技行刺他!”
瘋婦…原來美女全都有精神病的…對我偷襲帥大叔感到不屑,為何她說要偷襲我卻會帶上驕傲?想起一個神階盜賊無時無刻的刺殺,而且更不可殺掉她,我立即替自己辯護道“李酷並不是你想像中…”
她憤恨地打斷道“約瑟夫!別替他說好話!不然沒朋友做!”
她想刺殺我,卻說我們是朋友。我們真的能成為朋友嗎?沒興趣再跟她聊下去,交待了出發時間後,我便入帳補覺,準備明天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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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儘快趕到集合點,我已踏了十小時的腳踏車也沒有休息。其間除了讓她和我下車「方便」一下外,就連進餐也在腳踏車上。得知這車只用人力推動,她毫不相信我的話,結果便叫她一試。和預想的一樣,踩了一腳便立即連人帶車仆街。試過幾次後,她更確信我用了不知明的魔法維持腳踏車的平衡。大姐,除了安娜外,誰能一學就懂得踏腳踏車?她根本就不肯承認自己不懂。
或許這段長途旅程真的太過沉悶,以至一路上她想到什麼話題就跟我聊起來,有的是武學問題、有的是風土人情、有的是大陸歷史,由清晨說到旁晚,可是大多是她在說,而我只是答一兩句,甚至只是一個「嗯」字。若果直線衝向目的地,一天時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