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舟看來,即便天羅派掌門修為突破至結丹境,也絕無可能得罪六長老,天羅派種種行為實在太過反常,若無大宗門在背後撐腰,天羅派掌門絕不敢如此行事。 葉舟又在市集中轉悠了片刻,見再也打探不出什麼訊息,便離開市集,向天羅派山腳下走去。 還未等葉舟靠近山腳下,葉舟遠遠的就看見天羅派的山門外戒備森嚴,有兩隊弟子輪番在此看守,不放除天羅派弟子以外的其他修士進入。 葉舟轉身正欲回客棧,卻看見幾名外出採買佈陣材料的天羅派弟子匆匆趕回來,頓時心生一計。 兩刻鐘後,葉舟坐在市集中一個販賣各種材料的小攤後,靜待著天羅派弟子上門,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的小攤上不止放有各種佈陣材料,還放著各式煉丹、煉器材料,五花八門。 不多會兒功夫,葉舟就接待了數名前來採買佈陣材料的天羅派弟子,並暗自記下了他們所購買的佈陣材料。 客棧中,葉舟眉頭微皺。 “劍晶木、塢青石、銅金木、地罡沙、火熔石、金絲木,這些材料都是些佈陣的尋常材料。” 葉舟從中猜測不出天羅派究竟想佈置何種陣法,不過他心中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管天羅派究竟在背後想圖謀什麼,為了安全起見,此地都不能再待了。” “眼下離開未免太過惹眼,明日便是天羅派掌門的壽辰,屆時天羅派內外戒備都會十分森嚴,只能趁今夜藉著夜幕離開。” 葉舟暗自在心中拿定主意。 “若是猜測有誤,天羅派掌門並無異心,六長老想來也不會因為這一件小事降下責罰。” 葉舟閉目盤坐在床上,開始恢復靈力,等待夜晚的到來。 還未至夜晚,一隊天羅派弟子便匆匆趕至客棧,一道聲音從客棧的大廳中響起:“諸位貴賓,我們奉掌門之命,特意前來恭迎諸位入宗。” “這幾日招待不周,為表歉意,掌門已在宗門內備下酒席,還請諸位前去赴宴。” 這道聲音將正在打坐的葉舟驚醒,葉舟眉頭微皺,雖不知天羅派掌門此舉是何意,不過他知曉絕不能前去赴宴。 就在此時,又有弟子專程上來通知葉舟前去赴宴,葉舟隨口應下後,便傳音通知住在隔壁的林巧兒過來。 期間,葉舟放出神識查探了下那幾名監視他的天羅派弟子還未離開,便在房中佈下了一道隔絕氣息的陣法,有此陣做掩護,能為葉舟儘量多拖延些時間。 待陣法佈置完畢,葉舟對林巧兒道:“此地不能留了,我們即刻出發。” 說罷,葉舟帶著林巧兒趁客棧內監視他的那幾名天羅派弟子不備,易容遁逃出客棧。 葉舟兩人離開後不久,客棧中前來為天羅派掌門賀壽的修士,已陸續出發前往天羅派。 待客棧中修士都離開得差不多了,在客棧中監視葉舟的那幾名修士見葉舟還未出來,不由心中生疑。 因葉舟在房中佈下陣法,他們無法探知到葉舟房中情況,互相商量了一番後,便由一人上樓來到葉舟房外,敲門道:“稟告前輩,我宗的酒席已備好,晚輩特來迎接前輩同去宗門。” 那人話音落後,房中一片寂靜,並未有任何回應。 那人心裡一沉,又連續敲了幾次門,都未得到任何回應,他立即將此訊息傳音告知給在下方等候的其餘幾人。 幾人一番商議後,終是鼓起勇氣,強行破開了葉舟的房門,只見葉舟房中空無一人,葉舟與林巧兒兩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在桌上留下了一封告辭信。 幾人見信瞬間,便御劍去追,可哪裡還有葉舟的蹤影。 將葉舟看丟了,幾人面如死灰,只得匆忙趕回宗去覆命。 天羅派內,天羅派掌門身著一身絳紫色長袍,頭戴金冠,居於高處俯視著下方前來為他賀壽的修士。 這時一名身著綠袍的中年修士,從後方匆匆趕至掌門身側道:“啟稟掌門,宴席場地周圍已被我佈下數道大陣,定能讓這些前來赴宴的修士有去無回。” 掌門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看著下方的修士道:“老二,你做得很好,三位使者大人已發話,等血祭一啟動,就利用這些修士的血肉與魂魄,來助我們幾人提升修為。” “你不是被困在築基後